严,若不管,他不定被你宠成什样子,看到他就气!如今好,管那严也没用,为个不男不女东西家都不回!”
他夫人皱眉道:“他不回来与别人都没干系,是不愿见到你才不回,他再不回,就去找他。以往不论知情与否都不拆你台,你总有你大事,然而儿子是生,他建功立业很高兴,但他被你们骗成这样更心疼。”
安国侯无奈道:“儿子是你,也是,也想为他好,皇上都说,若南下顺利,飞卿本来能做皇帝。”
他夫人更不满:“飞卿又不是姓梁,你们都在想些什?”
“但他最合适!”安国侯道,“皇上也只信任他。皇上当时那样子,太子又年幼,若真驾崩被太后或其他王侯趁虚而入,后果不堪设想。因此皇上便想找个由头让飞卿顶替几年,切好之后太子也懂事,飞卿再找个由头把位子让回来。那傻子别人说什都信,就算事后他发现不对,也知道以大局为重。皇上将后路都想好,若不是陈飞卿招惹那个姓傅搅浑水,哪来这多破事?”
“你说得轻巧。”他夫人光是想想就疼,“你们就没有个人考虑过他感受。”
“男子汉大丈夫,建功立业、为国尽忠、青史留名这才是道理,你真当自己养闺女?就是怕你把他养得娘们唧唧,后来也差不离,个大男人二十来岁跟老子说话都不敢大声点,外头都说他不像亲生,二十时候和爹言不合打得那叫个爽快……哎!”
他夫人忍无可忍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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