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鲁鼎:“……”
傅南生:“……”
白御医正收拾着药包,闻言倒不像陈飞卿和鲁鼎样去看傅南生,反倒看眼陈树,冷笑声。
陈树茫然地道:“怎?”
白御医放下药包,又铺平纸,提笔写帖药给他:“每天泡水喝。”
陈树问:“多谢,但这是治什?”
白御医道:“救命药。三个月后,你就能变哑巴。”
陈树:“……”
陈飞卿却没在意白御医戏弄陈树事,他刚才听陈树那说,猛地想起来,似乎于情于理,都该将傅南生并送回去。
这想,他就看向从刚才便直没有出声傅南生。
傅南生站在几个人最外头,离陈飞卿最远地方,直都没出声,此时与陈飞卿目光对上,也只是轻轻地笑笑,竟然和来江南前那个“江陵子”惯常神色模样,十分温和,十分客气。
接着,傅南生道:“树哥说得是,若少爷这里没有能帮得上忙地方,自然是回京城,路上也能多个照应。若不方便话,树哥更可以留在少爷身边,虽然武艺不精,但护送白大哥回京城倒也不会很难。”
陈飞卿怔。
说不上什原因,他只是,原本以为,傅南生应该不想走。
听傅南生那说,众人又都看向陈飞卿。
陈飞卿只好道:“你若想回京城,就回去吧。”
傅南生点点头,便和白御医说起启程事。
陈飞卿看着他,有些茫然。
众人散去后,陈飞卿找个机会单独留着傅南生,问:“你有什事急着回去吗?”
傅南生笑道:“也没什急事。只不过灾民事与无关,毕竟是漠国使臣,过去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又帮不上什忙。”
这说得很在理,陈飞卿找不出别话说,倒有些希望傅南生能找出些话来说,平日里傅南生总能找出话来说。
可如今,傅南生却什也没说。
不仅如此,陈飞卿感觉仿佛是不对。很不对劲,从他又能看见之后,傅南生和前几天相比,仿佛是变个人。或者说,前几天那个人,好像是腾空出现。如今傅南生循规蹈矩,丝毫多余亲近都没有。
陈飞卿就更纳闷,忍不住跟在傅南生身后,亦步亦趋。
傅南生倒是莞尔,问:“您有话要说?”
又变成这敬而远之态度。
陈飞卿道:“你忙你。”
傅南生便在整理行李。
陈飞卿站在他身后,看着他整理,突然道:“你跟前几天不太样。”
傅南生动作顿,回过头来看他,有些讶异,又有些羞涩,又有些愧疚,半晌收回目光,难为情地道:“抱歉。”
陈飞卿就不懂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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