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看向窗外。
宁王不慌不忙地道:“不必看,本王敢在这里跟你说,除你之外就不会有人再听得到。”
陈飞卿震惊地看着他:“叔——您知道自己在说什吗?”
宁王喝口茶,道:“本王知道自己在说什,你又知不知道本王在说什呢?”
当然知道,你在怂恿造反?!
陈飞卿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才好。
宁王见他如此表情,叹声气,道:“本王不是让你起兵谋反。”
陈飞卿问:“那您是什意思,从小读书不好,您就别跟卖关子。”
宁王又叹声气,道:“皇上无子,可也时日无多,即算他此时有幼子,也绝不能立,否则天下就会成为太后天下。飞卿,本王从江南赶回来,江南向是富庶之地,国库每年存入税银十之有五来自江南几个城,这几座城倒是没有少交税银,然而本王去才知道,他们每交两,就收三两,飞卿,你猜是谁敢这做?”
陈飞卿向来都在京城与边塞奔波,对江南那片地方不甚熟悉,如今听宁王这样说,却也猜得出来。
他低声问:“姚氏人?”
宁王点点头。
陈飞卿想起皇上担忧,也叹声气:“皇上定然已经知道此事。”
宁王又喝口茶,道:“这种事,他必须知道。”
陈飞卿想又想,突然想起来:“年初记得南边好像是死几个官,但也没多想,当时会说巡省时候被江洋大盗给杀——”
他看着宁王默然不语样子,猛然想通:“叔——”
宁王用拇指指腹摩挲着茶盏边缘,看向他:“皇上知道此事。”
言下之意,就是默认此事。
宁王又道:“本王不得不这样做。”
陈飞卿点点头,坐到他身边,道:“知道。那太后那边难道毫无反应?”
宁王笑道:“当然有反应,可本王是先帝亲弟,家中把尚方宝剑禀丹书铁券,她敢查也不敢查到本王头上。私底下倒是做许多事,但本王这条命就在这里,她养那些条狗若能咬得到本王,就尽管来咬。”
陈飞卿又叹声气,道:“怪不得觉得皇上越来越多心事,你和太后都是他所剩不多血亲,难怪他。他也没跟说,除此之外或许也没有别人能说,都在心里憋着。”
宁王深深地看他会儿,道:“这,就是本王今晚和你说这些话原因。”
陈飞卿心中凛,立刻摆手:“之前话当您没说过,更没听到过,到此为止。姓陈,王爷您才姓梁。更何况,如今野参也找回来,皇上定能养好身体。”
宁王皱皱眉头:“若治不好——”
“宁王叔!”陈飞卿缓缓,道,“他定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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