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秦郑文面无表情道:“还算不上君子。”
傅南生笑得越发开怀:“若秦兄还算不上君子,那认识人当中,也没有君子。”
秦郑文皱眉斥道:“狂妄。”
公主就这样听着他俩说话,其实是傅南生说句好话就要被秦郑文堵回来句,竟也能说得下去。
她在心里想,傅大哥真是好脾气。
场宴会倒也热热闹闹落幕,宾主皆欢。
除皇上还在纳闷地咀嚼公主那番话,郑小少爷也在深沉地思考人生外,其他人算得上欢吧。
陈飞卿忙完回家,洗完澡又被他娘拉去聊半天心,聊完也不知道究竟娘是想说什,但总之是能回房休息。
他刚往床上躺没多久,梦才开头,就听得陈树跑进来道:“少爷,那个苟珥来府上,说有东西要送给您。”
陈飞卿打着呵欠起身,看见陈树手里捧着个精致盒子:“什东西?”
陈树打开盒子,里面赫然是支人参。
陈飞卿怔,随手抓过衣服往身上套,便追出去。
苟珥已经不在府里,他出府,朝驿馆走去。
陈飞卿路追上去:“苟珥,你等下!”
苟珥理都没理他,权当做没听到。
陈飞卿只好跑到他面前去拦他:“等等!”
苟珥这才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陈飞卿问:“那是什?百年野参?傅南生要你给?”
苟珥言不发,绕过他继续走。
陈飞卿跟在他身边,边走边问:“不是,你送东西来也得说声,为什突然送这个?”
苟珥不想跟他说个字。
陈飞卿只好跟着他路回驿馆,说要求见傅南生。
苟珥这才又看他眼。以陈飞卿和苟珥打这多年交道经验来看,苟珥此时此刻很不高兴,虽然鬼晓得他为什不高兴——其实还是猜得到。
陈飞卿边喝茶边想,这怪得谁,你自己装哑巴。
傅南生不多久就来到前厅,他似乎也是刚梳洗完,换身很素棉袍,长发还有些微湿,随意地扎着。
陈飞卿将茶盏放到小几上,道:“这晚抱歉打扰你休息。”
傅南生摇摇头:“无妨,在看书,还没有休息。”
陈飞卿道:“苟珥刚给送样东西——”
傅南生抬手制止他说下去,然后屏退左右随仆,这才道:“知道少爷向不挟恩望报,但您也曾说过,希望忠君为国。如今为大王子做事,或许确实是说不上忠君,不过是尽绵薄之力而已。”
陈飞卿听他说完,问:“那是那支百年野参?”
傅南生点点头:“正是。大王子将它送给,本来是路带来准备吃,却直没来得及吃。”
陈飞卿又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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