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换个姿势躺在房顶上晒太阳,继续思考此事,却听到下面有人叫他:“陈飞卿你快下来,让你干活儿你就跑,你好意思吗你?这个身娇体弱人都在帮忙,你赶紧!”
这欠抽人,只有郑小少爷。
陈飞卿从房顶上跳下来,郁闷地道:“你们布置宴会就你们自己布置吧,这有事儿烦着呢。”
郑小少爷撸起袖子道:“还烦着呢,明明是你请来做事儿,请完你自己倒是什事儿都不做,敢情拿当陈树使唤呢?”
他旁边随仆默默地拽过他手,把他袖子又放下去,防止他着凉。
郑小少爷更火大,瞪眼随仆,道:“你不知道憋火也能憋出病吗?”
随仆装作没听到。
苟珥赶着车到皇宫门口,傅南生坐在车里,看眼遮得严严实实车帘子,忍不住摸摸自己头发,又次整整衣裳。
虽然他知道陈飞卿也不会多看男人眼,更不会注意另个男人衣裳与发簪是否相衬,衣裳是否时下风靡新样式。
毕竟皇上服制大概是万年不变,陈飞卿也无需在意。
傅南生垂下眼角,面上表情毫无波动,交叠着遮掩在宽袍大袖里手却狠狠地拧自己把。
他倒宁愿陈飞卿是为皇上拒绝他,而不是当真如口头说那样不能接受个男人。可仔细想想,似乎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这几日睡得很不好。
两年没有见面,陈飞卿似乎又高大些,面上稚气脱许多,轮廓越来越鲜明,眼睛越来越亮,相貌越来越英俊。
可是这样陈飞卿却要迎娶那个看起来傻乎乎懵懂丫头。
那丫头看起来挺刁蛮,又是被宠大,肯定伺候不好陈飞卿。
说起来,那病篓子皇上倒也真是舍得下手。
侍卫照惯例拦下车盘问,却还没问得两句,就听到熟悉声音:“他们是本宫邀请来。”
侍卫们忙向婷公主行礼。
公主摇摇手:“都起来吧,你们职责所在,要检查快检查。本宫只是等得无聊,顺路来这里看看。今日来人多,你们检查仔细些,本宫可不想再听到‘刺客’两个字。”
侍卫急忙称是。
傅南生撩开车门帘,讶异地看着公主,道:“您是——”
婷公主走过去,仰着头看马车上他,笑着问:“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傅南生急忙对苟珥道:“扶下车。”又对公主道,“原来您是——那今日赴宴也是您请皇上召见?”
公主也忙道:“不急,不用急着向行礼。是请皇上邀请你,这样,先带你去见皇上,别事儿等会再说吧。”
说着,公主就打算往马车上去,却被旁边侍女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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