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少爷你记得给公主也买点东西。”
陈飞卿道:“记得记得,你赶紧回去吧你。”
陈树这才回屋子里,见傅南生趴在桌上发呆,想说点什,却还是没说。
陈飞卿这去,逛完王城就去王宫里饮宴,直到傍晚才回驿馆。他回驿馆,就见陈树迎上来,慌张道:“少爷,小南不见!”
陈飞卿立刻想到是苟珥将人掳走,他皱眉喝道:“让你陪他!”说完便转身要往外走,却被陈树拉住:“少爷你去哪?”
陈飞卿道:“救人。”
陈树道:“不用救,他是留书出走,你去哪里救?”
陈飞卿怔,停下脚步,拿过陈树手上信,展开看,信上写着两个字——
再会
任性至极!
冥顽不灵,根本说不通道理!
陈飞卿也恼怒起来,将信撕成几条往陈树怀里塞,大步回屋。
陈树见他这样生气,却还是问:“那还找吗?”
陈飞卿头也不回:“他那大个活人自己要跑,你去哪里找?”
陈树担忧地道:“但是您不是说他在王城有仇家吗?”
陈飞卿进屋关门,半晌都再没动静。
陈树干站会儿,正打算走,就听到陈飞卿在屋里道:“你让人去王城城门口盯着,如果看到傅南生就把他给绑回来,绑到把他送回京城为止。”
陈树道:“是!”
但他们再也没见到过傅南生。
两年后。
皇帝与陈飞卿坐在御花园亭子里下棋,眼看陈飞卿就要赢,忽然只大白鹅从天而降,在棋盘上昂着脖子引吭高叫,把棋盘乱踩气,又扑棱着翅膀跑。
“抓住它!”
陈飞卿没理那道女声,只顾护着皇帝往后退退,还心有余悸道:“这东西很厉害,皇上你靠后。”
他俩眼睁睁看着大白鹅飞走,便有个穿着鹅黄色宫装少女气急败坏道:“陈飞卿!让你抓住它!”
陈飞卿不慌不忙道:“皇上龙体更要紧。”
皇上咳嗽两声:“婷儿,别闹,让你把这鹅给放回御膳房去,你怎就不听?”
这少女正是与陈飞卿结亲婷公主,此时委屈道:“是打算把它送回去,可它吞耳坠子,那是你送给。”
皇上道:“那让人去给你抓就好,你自己跑什跑,摔着还好说,等会儿被鹅啄可疼。”
公主想想,似乎也是这个理,又道:“但你俩说话都不准人靠近,侍卫说等会儿帮抓,等会儿那鹅要跑走抓不到怎办?”
这宫里连太后也“不敢”随意招惹公主,皇上就更是疼得紧,只道:“行,飞卿你帮她捉下吧。”
陈飞卿:“……”
他能怎办,他只能去捉鹅,边捉边在心里为自己以后人生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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