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干什?”
傅南生仍然笑着,道:“官爷,是见您刚才有些遗憾才这说。您不想试试吗?”
两个兵面面相觑,也不知道是撞邪还是在做梦。
傅南生朝他俩走近小步,循循善诱道:“凡事不试试,怎知道不可以呢?”
个兵推推另个兵,道:“喂,看什看,还看什看,走,这是个疯子。”
另个兵却盯着傅南生,回道:“觉得他说得也不错。”
那个兵震惊道:“你醒醒,他长得再好也是个带把儿,你他娘还好这口?怪不得到现在还没成亲!”
另个兵不耐烦地道:“你才好这口。这不他比万花楼娘们儿还骚吗,怪?”
傅南生轻轻地将手指点在他嘴角,朝他嘴里探进去。
这兵虽然去不起万花楼,但这大年纪没成亲,平日里也去过不少小窑子,有过许多相好,十分懂这是□□和嫖客调情手段而已。
他也领情,轻轻地咬住傅南生手指,只觉得团火在烧似,便忘傅南生是个男人这回事。来回像傅南生说那样,男人女人不都样吗。
陈飞卿追到傅南生时候,看到两个兵和傅南生拉拉扯扯地朝暗巷走去。他扬声问:“什事?”
那三人猛地钉住在原地。
两个兵回头来看,心虚地问:“你是谁?”
陈飞卿道:“安国候府陈飞卿。”
“小侯爷?”
“小小小侯爷,们、们在巡夜。这人说他是您小厮,们在盘问他。”
陈飞卿看眼低着头傅南生,道:“确实是府里,让他替办点事,犯夜禁。”
那两个兵赶忙道:“小侯爷事肯定是急事,无妨,无妨,若没事,们先走。”
陈飞卿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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