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堕落到演这种片子,不可能。
沈谓行装作没听到,把人拽卧室里面,打开衣橱门,把枕头扯出来使劲儿朝地上扔,脱拖鞋踹脚,指着枕头朝叶九月道:“叶九月你看清楚你交什朋友。”
“那是枕头。”叶九月小声说,“你把它弄脏,晚上怎睡觉呀?”
沈谓行又踢枕头脚,义正辞严:“干什不好,非得来当第三者,书读哪儿去?”
利益相关叶九月飞快抱起枕头拍拍,试图圆场:“他知道错,得饶人处且饶人。”
沈谓行把抢过枕头又往地上扔:“不要扶他!这种人看眼都传染病毒,以后离他远点。”
“……”叶九月心痛地小声叨叨,“病毒是没有,但会有灰尘,晚上还要睡。”
“还不走?”沈谓行横眉冷对枕头,“你给记住,叶九月好不好是事,跟他过日子是,不是你。别人家两口子轮不到你这妖怪来指手画脚。滚!”
说着,沈谓行提起枕头就朝卧室门外扔。
叶九月:“……”
处理完那个枕头精,沈谓行皱着眉头看向叶九月:“你想说什?”
叶九月说:“想问,要怎样才能让你结束演戏状态,你现在看起来真好凶呀。”
沈谓行冷嗤声:“谁跟你演戏?”
“……”叶九月试探着问,“你现在还是在演吗?”
妈呀!分不清状态!
虽然以前沈谓行也玩过黑化play,但那太浮于表面,看就是假。
此时此刻对戏进化过后影帝叶九月压力很大。
“说说。”沈谓行仍然是那张绷着脸,背靠着身后墙壁,冷淡地注视着叶九月。
“说什?”叶九月无辜地问。
“你那朋友怎回事?”沈谓行问。
叶九月情不自禁被带进戏:“不知道呀,他背着找你。”
“咱俩这点信任都没有是吗?”沈谓行淡淡地说,“别装傻,说不是戏,是你为什要说那些话。”
叶九月小声解释:“只是演戏。”
“跟你说过,网上那些黑话你不要看,你其实直都记着是吧?”沈谓行叹声气,很无奈又愠怒,“你还要怎样你才不想那多?都到这份上你还是不能完全相信是吗叶九月?”
叶九月无辜地说:“没有啊,是在演戏,说台词。”
沈谓行敷衍地点点头,深呼吸,忽然提着叶九月手腕就把他朝床上推,自己也跟着俯身过去,撑着手从上方盯着他看,嘴唇抿得紧紧,眉头微微皱起来,目光十分锐利。
客厅灯光从门外照进来,恰恰好将背对着沈谓行笼罩在光影中,轮廓反倒更显得立体起来。
“算,随便你。”沈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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