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还在摇晃天花板,后背抵在柔软床垫上,陆南桥肚子受害人无名火被这下给摔懵,他眨眨眼睛,侧过头呆呆地看着段聆风。
“应该、不疼吧。”始作俑者活动下手腕,自言自语,“有控制力度。”
陆南桥:“?”
应该不疼?
怎着,这还是熟练工?
说好喜静不喜动,这瞬间爆发力是人干事?
刚刚出手摔人某个人友好地伸手拉他,还给他整理有些凌乱衣服,脸上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段聆风,你是不是练过?”陆南桥投以怀疑目光,“说实话。”
“十点多。”段聆风答得很敷衍,“该睡觉。”
“你绝对练过对不对。”尽管陆南桥没摔疼,但他还是心有余悸地揉腰。
段聆风目光,心虚地飘向天花板:“基础动作罢,练过有什用,进娱乐圈还不是很糊。”
“你少来。”陆南桥抬腿去踢,被段聆风眼疾手快地按住脚踝,“这两者没什必然联系好吗?”
陆南桥没那好骗,段聆风遗憾地摇摇头。
“初高中在A国读书时候,练过点跆拳道格斗和散打。”段聆风敷衍地说,“也就般般黑带水平,都没怎升段,还有个没事时拿地方级证书,是个人都能拿到。”
听听,这是人讲话吗?
陆南桥算是明白,难怪先前段聆风在男团舞上表现出极高天赋,这个人压根就不只是跳舞有优势,他是所有和动作相关东西,都很有优势,偏偏还对娱乐圈爱得深沉。
“那你这是欺负。”陆南桥给刚才事情做定性,对段聆风进行强烈谴责,“你是专业。”
“没有。”段聆风据理力争,“是你要约架,也不专业。”
言外之意,是你逼,是被迫。
“桥桥,还打架吗?”段聆风懒懒地活动着手腕,气定神闲,像是只要陆南桥说好,他马上就能摔下套。
“不约。”陆南桥不干。
打不过,还约什,完全就不是个级别。
这不叫打架,这是单方面被蹂躏。
“走。”陆南桥生气地捞起自己背包,把银行卡拍到段聆风手里,跳下床转身要走,刚要开门,才想起来刚才段聆风说过,已经十点。酒店离他宿舍很远,地铁已经停,他只能打车。
他那大个营业对象突然没,找不到人说理,打架又打不过段聆风,陆南桥莫名有点,悲从中来。
“陆南桥,别叫车。”段聆风从他手中抽走手机,扔到边,“明早送你回去,你回来,不欺负你。”
“你刚刚才摔,现在让留下?”陆南桥抬手扯扯段聆风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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