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想要儿臣!他烦死儿臣,父皇快想想办法!不然儿臣真要没!”
方天灼吐出口气:“去披泽殿。”
轿子折返,何筝还是很难受:“小皇子说爹爹可讨厌父皇,现在立刻马上要跟父皇分开,不然儿臣就要没!”
方天灼冷冷看何筝:“再说句,朕治你个谋害龙子。”
何筝:“……”
他脑袋动,立刻被方天灼双手捧住,方天灼看着手里“暗器”,道:“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
何筝不吭声,也不想看他,他用力甩甩头把那双手弄开,闷闷掀开轿子朝外看。
他决定要跟方天灼冷战,再也不跟他说话。
轿子停在披泽殿门口,何筝动不动,方天灼把他脸蛋转过来,问:“不下去?”
何筝中气十足道:“小皇子说,爹爹要气死,气若游丝,走不动路!”
“……”
方天灼双手把他抱起来,跨出轿子,直到把人放到屋内软塌上,他弯腰撑在两侧,直视何筝:“朕晚点来看小皇子,嗯?”
何筝火气散点儿,可想到还要跟他冷战,立刻把头扭到旁。
方天灼离开,何筝躺两秒钟,突然爬起来跟出去,南菁和顺意急忙跟上,察觉他鬼鬼祟祟尾随陛下轿子,顿时心里咯噔,顺意小声道:“这若是陛下问罪起来,可是要砍头。”
何筝迟疑下,南菁机灵道:“善首可是想知道陛下去皇贵妃那儿做什?奴婢前去打听,您先回去等消息。”
何筝只得回去。
他心里窝着团火,怎都浇不灭,他又想到那块金匾,仔细想想,方天灼虽然在上面说爱他,可却并没有表明只有他自己,只是他被黄金迷心窍,时乱。
他可以给自己打块,也可以随时摘下来给别人打块。
何筝徘徊走动会儿,刚刚克制自己坐下来,就听到南菁跑回来,神色惊惶:“贵妃身子确出问题,只是不是急病,而是中毒……有个小太监是咱们宫里,说是受您指使。”
何筝:“???”
他整个都懵,什叫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他可算是见识到。
刚想完,南门良就亲自过来:“善首还未歇着?”
何筝沉下脸:“有事?”
“陛下差奴才过来请您问话,外头轿子已经准备好。”
何筝没成想自己最终还是没逃掉来静华宫。
他走进去,眼便看到虚弱皇贵妃和坐在主位男人,他弯腰要跪,方天灼已经招手:“过来。”
何筝心情沉重,方天灼将他扯到身边,问道:“这个小太监你可认识?”
何筝扭脸去看,地上太监扬起脸,急切道:“善首大人怎可能不记得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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