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筝心情沉重回到久违披泽殿,看着自己亩三分地,恍惚有种回到家感觉。
相比乘坐交通工具到处奔走浏览各地风景,他其实更喜欢脚踏实地呆在个地方舒舒服服过自己小日子,如果有游戏可以玩就更好。
何筝睡觉,醒来听到南菁问:“善首可要用膳?”
何筝从床上懒洋洋走到软椅上晃着,道:“等等吧。”
南菁忍俊不禁:“此次外出,善首和陛下似乎感情更深。”
何筝愣:“你从哪儿看出来?”
“您之前可从来没等过陛下吃饭。”
何筝精神点儿,揉揉自己脸,呆呆朝窗外看半晌,解释道:“这段时间每天都在同艘船上,抬头不见低头见,都习惯跟他起吃饭。”
何止起吃饭,他们每天还起睡觉,起去甲板看风景,起讨论过往城市和山峰,每天晚上看着他脸入睡,早上对着他脸醒来,日子那久,自然就习惯。
难怪大家都说习惯是个可怕东西。
何筝道:“顺意呢?把做扑克拿出来,教你俩斗地主。”
顺意已经在船上知道玩法,迫不及待跑去,何筝在现代只有逢年过节跟亲戚起玩扑克或者麻将,但并没有瘾,毕竟现代还有很多其他更吸引人娱乐模式。
但对于现在古代他来说,扑克就算上很有趣娱乐工具。
他们几个玩到天都黑透,方天灼还没有过来,他有些累,也有些饿,遂把扑克放下来,道:“现在什时辰?”
顺意答:“看样子,已是戌时末。”
也就是快九点,何筝爬起来,道:“先吃饭吧,饿。”
顺意跟南菁对视样,后者麻利把扑克收起来,顺意则赶紧去传膳。膳食清淡,太医也说不让他吃大补之物,何筝吃不少,抹抹嘴道:“出去走走。”
宫灯已经纷纷挂起,身边又有宫人提着灯笼跟着,脚下路倒也十分好走,何筝懒洋洋走到养心殿前,远远看到里头灯火通明,方天灼想必还在处理公务。
他站会儿,又默默转回去。
南菁轻声道:“陛下外出时日已久,政务堆积如山,想必繁忙不堪,定然不是存心忘善首。”
何筝没吭声。
他当然知道方天灼很忙,他也没有生方天灼气,只是心里隐隐有些失落,这让他感觉不妙。
他回去便倒头就睡,第二天正常吃饭,不再等方天灼,不过对方许诺他事情倒是做到,有人把麻将给他送来。
这下好,何筝更有玩。
直到第三天下午,方天灼才终于露面。
何筝正在搓麻将,陡然发现跟自己坐在起宫人轰然站起跪到旁,他慢慢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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