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方天灼:“陛下有没有发现,最近大家都很怕,连复扬都好像不敢跟说话。”
方天灼淡淡道:“你是朕人,他们本该敬畏。”
话是这个理,可总觉得哪里不对。
或许因为心情好,他生理上不适感也有所减轻,只是每逢吃饭时候难免要折腾下。
不过何筝自己倒是可以调节,少食多餐,没事儿就去甲板上走走,感受下山水风情,顺便盼望着何问初再次到来,上次太过猝不及防,何筝这次准备大堆话想让他带给爸妈。
他精神好,原本消瘦脸颊也日渐丰满,方天灼夜里来拥着他睡,明显察觉他长肉。
“根据现在行船速度,明日便可到皇城。”
何筝困倦嗯声,搂着他腰闷闷道:“可惜麻将,回去要重新切块。”
那些小木块已经在客栈葬身火海。
方天灼道:“朕着人按图纸去做,过几日便能玩。”
“陛下真好。”何筝用脑袋蹭他下巴,道忽然想到件事,问:“陛下还记得答应事?”
“嗯。”
何筝吸口气,问:“您,真要那样昭告天下?”
“筝儿不想要?”
也不是不想要,可方天灼这辈子毕竟不可能只有他自己,他总觉得这种事情旦宣告出去,好像立个不得flag。
提起来,就莫名心跳加速。
算算,想那多干嘛,管方天灼以后有多少人,先讨好处再说。
何筝道:“要!”
第二日下午,船在皇城码头靠岸,何筝跟着方天灼走出船舱才发现,码头已经被禁军包围,文武百官已经身着朝服,恭迎多时。
何筝抬步跟上走在前面男人,听着耳边山呼万岁,手掌暗暗腹部。孩子他爸,是皇帝啊。
他时有点激动,又有点失落,心情复杂难言。
“众卿平身。”在方天灼淡淡话语中,周围人纷纷站起,何筝看到丘太师与何相国,嗯?何相国这段时间居然还活着?他没造反?这可点都不贴合原著。
久违南门良含笑上前:“恭迎陛下,恭迎善首,辇车已备好,请陛下善首上车。”
何筝面前伸来只手,方天灼把他送上鹤辇,自己走向前方。
辇车启动,何筝隔着纱帐看前面方天灼,只觉得明明那近,却又那远。不知道古代妃子对着个这样老公是什感觉,明明亲密无间,可又像隔着千山万水。
这样男人,谁爱起呢?
何筝摇摇头,心里陡然涌起股看透红尘凄凉。
他肯定是爱不起,身为皇帝人,吃醋是善妒,可有几个人能在全心全意爱个人时候可以宽容看着他去宠幸别人呢。
何筝觉得,他要是找对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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