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筝去而复返回来扒着门看他时候,正好看到桌子坍塌场景,他下意识又想走,可想到方天灼无论是不是故意,说到底都是在乎他,又硬着头皮留下。
这个时候把他丢下,只会让他更生气。
方天灼终于注意到他,他转过来,白色单衣已经被血染红。
何筝嘴唇抖抖,时有些不忍。
这个神经病,是有自虐倾向吗?
“不是退?”方天灼先开口,从衣服上还在晕染扩散血迹来看,他身上血还在往外冒,但脸色平静,除脸上血色减退,仿佛流不是他血。
何筝心里油然而生股愤怒,他眼圈泛红,猛地扑过去重重推他把:“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包扎好好你动它做什?!”
方天灼被他推纹丝不动,他眯眯眼睛,道:“不疼。”
何筝微微发着抖瞪他,鼻尖也慢慢泛红,“那要是,心疼呢?”
方天灼望着他:“若朕是故意为筝儿挡剑。”
何筝道:“那又生气,又心疼呢?”
他漂亮眼睛掀起来,直直望着方天灼,方天灼抿唇,缓缓道:“朕疼。”
“你疼你还折腾!”
“原本筝儿不心疼,朕便不疼。”
无人心疼,疼又何用。
何筝扁嘴,道:“去找太医。”
“朕不想见他。”
何筝没跟他辩解:“去拿药。”
何筝第次帮人包扎伤口,还是在伤员指导下进行,他应该背着方天灼哭过,眼睫毛湿漉漉,眼睛也湿漉漉,泛红鼻尖可怜可爱,方天灼望着,忍不住扬唇。
何筝认认真真系好绷带,起身去帮他把衣服拉好,系好衣带,方天灼突然勾住他腰把他搂向自己,道:“筝儿最近越来越爱哭。”
“知道为什吗?”
“嗯?”
“原本是天上无情无欲神仙,遇到你之后动凡心,下凡历劫嘛,就每天以泪洗面,以后是要瞎。”
方天灼思索片刻,道:“难怪朕总觉得筝儿与众不同。”
何筝愣,方天灼把他拉腿上坐下,道:“筝儿能不能跟朕说说,神仙日子是什样?”
何筝缩缩,他直觉得方天灼可能看出来他不是原本何筝,如今越来越确定,这男人太聪明,不知道都看出什来。
何筝揪着衣角,下意识看他眼,道:“神仙日子,就是每天坐在家里打打杀杀,你知道在家里,通过个小镜子跟人打架是什感觉吗?根本不用怕死,因为死可以无限复活,被杀也没关系,你还可以杀回来。”
方天灼皱眉:“游戏?”
何筝瞪眼:“你怎知道?”
“与象棋有些相似,但定比象棋有趣,对吗?”
何筝下意识点头,还想再多说些什,又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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