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烧。”路执检查后说，“很不错。”
方砚唯记起来，以前路执教他写作业，他如果对
题目多
些，路执也会
板眼地说“很不错”。
“真不能戴套吗？”他问，“你……弄得太深。”
所以昨天清理时候，他又被手指折腾到有点崩溃。
“有抗过敏材质。”路执说，“昨天没来得及准备。”
“那
们买箱。”方砚唯说。
他说箱时候面色如常，似乎没觉察到有什
不对。
男生只穿件黑色短衬衫，衬衫刚刚上药时被翻卷到胸口处，此时他趴在床上，腰间只横盖条薄被，双腿微分，勾着小腿交叠着，边说话边乱晃。
“可以。”路执把目光收回来，应下。
“你去工作吧。”方砚唯说，“要吃软饭。”
路执：“嗯。”
手机屏幕上方，跳出来条消息，方砚唯点开他短视频平台账号，几天没看，多出来不少艾特。
@流苏台节目编导：@方块A，老师您好，很欣赏您作品，您琴弹得很好，们中秋节目想邀请您，期待能收到您回复。
这条是发在他最新期视频下面，几乎所有点开视频网友都看见。
@柯基：中秋节目找嫦娥啊，找方块A干嘛。狗头.jpg
@泰迪：不是吧，这大电视台，找网红弹琴啊。
@哈士奇：是季绥老师不配吗？@季绥，懂，破电视台经费不够。
@博美：哪来这多路人喷啊，博主琴弹得很好啊。
@捷克狼犬：@流苏台节目编导，可以找最近a市评弹馆火那个小哥哥，颜值很高，琴弹得也是很好。
方砚唯打开平台私信，果然有条来自于电视台编导消息。
他以学业繁忙为由婉拒。
现在不缺钱，路执根本不用他养，他不用出去卖艺。
忽然闲下来感觉真不错。
他翻过身，侧躺在床上，外放音乐听歌。
舒缓音乐有催眠效果，他很快就睡着。
路执看完份新药临床试验实验报告，把鼠标推到边，合上笔记本电脑，摘金色边框眼镜。
虽然不近视，但因为读书时留下习惯，他在办公和学习时还是往脸上架副眼镜。
方砚唯睡着。
被子只盖角，遮不住后腰往下几道指痕，半被子都悬在床边。
这也是路执早晨急着离开原因。
方砚唯昨晚没休息好。
他帮人把被子盖好，姿势扶正，坐在床边看好会儿。
他曾经以为欲望于人而言是多余。
不冷静、失控、嫉妒、焦躁，大量负面词语都同欲望挂钩。
很小时候，最想要是零食店收银台边棒棒糖，也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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