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有颗泪痣,递过来手腕上,悬着只小叶紫檀手串。
“找到,别哭。”来人说。
方砚唯怔怔地,捧着佛珠,小声说句谢谢。
“紫光檀,8mm,没猜错话,应该是108颗?”面前年轻男人问。
方砚唯不知道,他摇下头。
“不是你?”对方问。
“嗯。”
“把它送给你人很喜欢它。”对方说,“珠子被他养得很好。”
方砚唯记得,路执说自己五行缺木。
而路执把这串珍贵佛珠串给他。
“绳子散?”对方问。
他点头。
“给。”对方说。
方砚唯坐在广场边长凳上,看那个他不认识年轻男人从口袋里拿条红绳,帮他重新串佛珠。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可能是在异国听见乡音觉得亲切,也可能是眼前年轻男人腕上小叶紫檀手串让他有熟悉感觉。
他断断续续地说点他和路执事情。
“林思渡!”有人在不远处吼声,“他妈找你半天,你说在原地等,这是原地吗?你跑半条街!”
方砚唯:“?”
男人凶神恶煞地路骂过来,从纸袋子里取出瓶胡萝卜汁,拧开瓶盖,送到林思渡手中:“就你那水平还给人编绳呢?”
“顾淮,闭嘴。”林思渡说。
叫顾淮高大男人立刻温和许多:“给吧,来编。”
“他是男朋友。”林思渡冷冷地说。
方砚唯愣下。
他很羡慕,男朋友这三个字,能这大方地公之于众。
“高中生,早恋分手啊?”顾淮嗤笑声,略带嘲笑,“就这,哭成这样?”
方砚唯莫名有种自己被嘲笑感觉。
穿着白大褂林思渡抬眸,扫顾淮眼。
“哎,小孩。”顾淮语气温和些,“不是说分手,就是分手。”
什意思?
方砚唯微微睁大眼睛。
还能说不是吗?
“你们高中生都是傻逼,喜欢把问题说得很严重,动不动就股生离死别样。”男人说,“分开不是分手,只要还喜欢,就只能算是分开。”
有区别吗?
方砚唯想。
路执都已经,不理他。
“就比如老婆。”顾淮说,“全靠往死里追,喜欢他,他就得是。”
“滚。”他旁边人说。
顾淮扬手,把佛珠串抛给方砚唯。
编绳细致完好,跟先前别无二致。
“只要喜欢,会再见,先长大吧。”顾淮说,“走。”
方砚唯怔怔地,站在原地。
会再见,是吗?
在他们彼此都成长,真正自由时候。
微凉佛珠盘在腕上,檀木香味清幽。
手机振动声,他解锁打开。
时隔六个小时,他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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