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快高考
，你有想去
学校吗？”
“没。”程静萱很洒脱，“
被经纪公司联系，毕业即出道，就是未来女明星。”
方砚唯：“……”
程静萱坐在看台上，看会儿赛况。
“这逼打球还挺厉害。”她说。
方砚唯：“……”
其实这也是他第
次看路执打球。
路执和他猜想样，打得很好。
只是很多时候，路执不愿意和同龄人起玩。
少年在操场上奔跑着，偶尔抓起球衣下摆，抹把颊边汗水，左手腕上佛珠随着动作，轻轻地摇晃着。
路执松开衣摆，左手在心口写着方砚唯名字名牌上，浅浅地刮过去。
高三（1）班校霸没上，结果还把九班给打个落花流水，路执战成名。
“太强执哥。”何岁岁到处吹牛，“方少奶奶，你老公竟然贴着你名字上场，差点就心动。”
方砚唯：“……”
妈心动就能是你吗，这是男朋友。
他路过鹭中嘉奖栏，脸上笑意淡些。
鹭中嘉奖栏是给年级前十，路执那张照片，已经在年级第位置上占很久。
他每次路过嘉奖栏时，都感觉赏心悦目。
这次却换人，是三班个笑起来有些腼腆男生。
这块地不姓方也不姓路，可他就是有点不爽。
隔天，方嘉弥又给他打电话，问他们这边情况。
“听温雅说，路建昌又放出来？”方嘉弥问。
方砚唯：“……不知道。”
那天黄毛是说，要找人堵路建昌。
“给你找留学材料，你看吗，准备大半年，都很齐全。”方嘉弥问。
她咳嗽两声，似乎是有些疲倦。
“你最近怎
直感冒？”方砚唯皱下眉。
“没事，方方。”方嘉弥声音微哑，“Lirika被诊断为先心病，最近有些忙。”
方砚唯不知道要怎安慰，只能重重地“哦”声。
他大概有五年没见过方嘉弥。
久到不太记得她脸，只记得她越发温柔声音。
过圣诞节，年底就来，鹭中新年晚会如期而至。
“苗疆人这手，上不琵琶吧？”何岁岁问，“要不你改唱山歌吧。”
“？不会。”方砚唯摘手上白色纱布，伤口还没有长好，留着层薄粉色。
“不能弹。”路执说。
“能。”方砚唯在何岁岁震惊目光中，抱路执下，“很想弹这场。”
路执皱下眉。
少年体温离得那近。
直都是这样，他从来没办法拒绝方砚唯任何要求。
哪怕是板着脸，冷言相待，方砚唯想要，刀山火海，他也能趟过去，捧到眼前。
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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