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是需要时间,你们在不合适时间地点遇见。”
“没怎养过你,愧对你。”温雅说,“你喜欢同性很反对,但管不着,只希望儿子堂堂正正地高考,走到阳光下去。”
“不分手。”路执说。
路执回到自己座位上时候,身上还带着点未散烟味,方砚唯下子就觉察到。
“执哥,你别老抽烟。”方砚唯贴过来,悄悄把头枕在他手臂上。
“手疼吗?”路执问。
那娇气红狐狸,抚过琵琶琴弦都要喊疼,何况这次是刀伤。
如果他当时没有及时收手,后果不堪设想。
“方哥今天怎这黏人?”何岁岁在后排自言自语。
“不疼,这算什?”方砚唯得意道,“之前跟程骋打架,划到见骨头,这没什,早习惯。”
路执伸手捏住他嘴巴。
方砚唯:“呜呜呜?”
“帮你看看题。”路执抽过他试卷。
方砚唯平日里字是极漂亮,因为手指有伤,他改握笔姿势,字母写得又大又丑。
路执心里起点,bao戾冲动。
后悔没有把刀按下去。
“执哥。”方砚唯用纱布间露出小片指甲刮刮他手背,“男朋友。”
上课也好,做什都行,只要能和路执起,他就觉得开心。
“实验中学那逼这次得意死。”何岁岁在后排说,“执哥少考门语文,他得意个屁,执哥那语文随便考考,都能拿市第,等执哥高考干死这帮龟孙。”
方砚唯嘴角笑意淡点。
这次还好,是模拟考试,那下次呢。
鹭屿很好,但鹭屿也太小,他路执,绝不能被困在这座城市。
手伤有个好处,那就是很多活动可以偷懒。
今天有鹭屿中学学生篮球赛。
他们高三(1)班对打高三(9)班。
“方哥,还能打篮球吗?”何岁岁抱着只篮球冲这边喊。
方砚唯晃晃自己还抱着纱布手:“拿脚跟你打?”
“嘶……那你位置。”何岁岁捏着写着方砚唯名字号码牌,托腮想想,“正义,你能打吗?”
“能投负分球。”徐正义说,“要吗?”
“来吧。”路执盖上笔盖,向后排摊开手。
“好徐正义就你。”何岁岁巴掌拍在徐正义肩膀上。
路执:“。”
方砚唯:“……”
“让执哥打。”方砚唯说。
“方哥啊。”何岁岁为难,“虽然咱们执哥这个身高和身材,看就是打篮球料,但执哥你打过篮球吗,你们学霸分得清自家和别家球框吗?”
“可能打时候也就分不清你脑袋和篮球吧。”方砚唯没好气地说。
何岁岁哆嗦下,他有理有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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