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顾甜：“？”
“不是
弟弟。”顾甜把染成粉色长发拨到耳后，笑眯眯地说，“老大
年级时候，就已经能冷着脸把六年级按在地上揍
。”
方砚唯：“？”
是吗？
那他那天在客厅里看见那张小孩照片。
小天使般笑脸，都他妈是假？
“
有印象。”黄毛说，“当时在二楼喊‘打得漂亮’，下楼看，他打是哥。”
方砚唯：“……”
不过他还真是，很少看见路执笑。
串冰凉圆润东西在他颊边贴贴，他侧过头，接过路执拎在手里串青葡萄。
“执哥。”他开口，“虽然确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但你也给塞太多葡萄吧。”
“嗯。”路执在他旁边坐下来，“慢慢吃。”
“谁给你打电话啊。”他随口问。
问完他感觉自己好像管得有点多。
希望路执不要理他。
“外公外婆。”路执说。
“他们啊。”黄毛冷笑声。
“执哥。”个小弟喘着粗气跑过来，“黄毛让搬烟花来。”
方砚唯看着小弟相当眼熟，仔细回想，好像是之前黑网吧里见过网管。
“老大，上次清明假期在海滩，看你点烟花玩儿来着。”黄毛说，“这次给你搬几个大。”
清明假期？
海滩？
方砚唯记得那天烟花。
那日火树银花落于大海，没过多久，他就见到路执。
他心底里，还留着那天烟花火种，悄悄地，又绽开朵-
“……台风过后，鹭屿市迎来第个晴天，昨天夜里，郊区天空绽放大约三十分钟烟花，鹭屿市人民对待生活热情，不会被台风吹散……”
办公室里，陈老师关掉隔壁老教师广播，把红笔笔盖合上，伸个懒腰。
“借你们班方砚唯用下。”四班班主任敲敲门，“黑板报想让他写几个字。”
“这个时间他应该在操场上。”陈老师说，“你自己下去抓。”
四班班主任：“行。”
“好吃好喝供着。”陈老师提醒，“毕竟是学生。”
周大课间有晨会，校园广播频道阵信号杂音后，传出高二（1）班路执平静无波声音——
“……尊敬师长、团结同学、不去网吧、酒吧等未成年人不允许进入场所，不抽烟、不打架、不霸凌、不早恋，以上是第十七次修订鹭屿中学校规。”
“请各位同学同起，遵守校规，热爱鹭屿中学。”
整齐穿着校服路执转身走下主席台，学生堆里阵扰动。
鹭屿中学校长笑眯眯地走上去：“大家都向路执同学学习啊，好，下面公布本次期末考试具体安排……”
方砚唯站在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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