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恒，你，你没事吧？”厉橙想扶他，但教练在旁吹胡子瞪眼，他只能别别扭扭地收回手，惊慌地问，“你没伤到哪里吧，要不要
陪你去医务室看看？”
“去医务室？！不行，你俩谁都不准去！”吴教练大步冲
过来，
手抓住个人
胳臂，“违反队规还想溜，哪有这
便宜事情！”
……
游泳池旁，厉橙绕着岸边做蛙跳，三圈下来累得气喘吁吁。
另边，萧以恒铁青着脸，手里拿着拖把，正在擦地。他完全遭受无妄之灾，若不是他并非游泳队成员，现在他就该跟在厉橙身后起做蛙跳。
这看来，他被分配“轻松”擦地工作，已经算吴教练网开面。
厉橙像只笨拙小青蛙，蹦蹦地跳过萧以恒身边，小声叫他名字。
萧以恒没理他，不知是真没听见，还是假没听见。
厉橙稍稍大点声音：“萧以恒，你脚没事吧，刚才在更衣室里，你是不是崴下？”
萧以恒走路时右脚瘸拐地，只用前脚掌着地，厉橙担心他伤情加重，想劝他回去休息。
可萧以恒回应出乎意料。
只见alpha少年忽然放下拖把，高举右手。
厉橙：？
萧以恒：“教练，报告！”
厉橙：？？
萧以恒：“教练，厉橙不好好蛙跳，过来找聊天。”
厉橙：？？？
吴教练幽幽声音从泳池对面传来：“厉橙，蛙跳加圈！”
厉橙：……
艹，都说买卖不成仁义在，萧以恒这混蛋，告白不成连兄弟都没得做？？？
……
因为晚上被罚做五百个蛙跳，厉橙双腿发抖，从大腿到臀肌又酸又痛，他腿软差点摔倒，几乎丧失自理能力，就连上厕所都要舍友扶着他去。
这是最凄惨吗？
不是。
最凄惨是，他和萧以恒关系降至冰点。
厉橙做完蛙跳时，萧以恒已经打扫完场馆离开。厉橙回到宿舍后，左思右想，还是耐不住心中声音，给萧以恒发短信，提醒他记得去医务室看脚。
可萧以恒没有回音。
厉橙犹豫好会儿，终于补上句话：“骚瑞啊，不该在更衣室里推开你……”
他在教练面前推开萧以恒时，对方眼里闪过那丝失望让他颇为难受。他厉橙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可那刻，他却变成个懦夫，居然在教练面前脱口而出“和萧以恒没关系”！就算……就算说他们俩人只是普通朋友，那也可以啊。
这次，萧以恒回信。
持之以恒：想要不是对不起。
厉橙：“……”
厉橙知道萧以恒想要什吗？厉橙当然知道。
他烦躁地在床上翻个身，用被子包住拳头，在枕头上狠狠锤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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