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终于不再是静音。
“萧以恒，”少年像是做
什
重大决定
样，声音都在颤抖，但他强自镇定，问出那个问题，“……你最近什时候有时间？”
“怎？”萧以恒不动声色地问，可实际上，坐在书桌前
他已经挺直身体。
“你tm别给老子装蒜！”厉橙声音突然拔高，像是被逼急般羞愤；紧接着又突然降低，像是隐藏在暗处踮起脚尖猫咪，“就是……”他声音极含糊，把那几个字含在嘴里，“临时标记，你什时候有时间？”
虽然早已预料到，但萧以恒在听到他说“临时标记”四个字时，耳畔仿佛有朵烟花炸开。
萧以恒真不知道，自己是怎拿出那样冷静语气作答：“
随时有空。”
就算是现在，如果厉橙说需要他，恐怕他也会从窗户爬出去，给那只金发小猫咪个标记。
“那就明天吧。”厉橙像是怕他后悔样，甩出句话，又匆匆解释，“你知道，下个月月初就要比赛，想赶快调整状态训练，所以临时标记这件事越快越好！”
“嗯。”萧以恒想，明天，明天就要临时标记？可他还没搞清楚临时标记究竟是怎做，他终于明白那些根本没复习学渣上考场是种什样心情。
“……那就明天见？”
“……嗯。”
“……晚安。”
“……嗯。”
萧以恒今晚是绝对“晚安”不，他要通宵复习。
在电话即将挂断前刻，厉橙忽然又甩出句话。
“啊，先别挂电话，还有件事要和你商量！”男孩语气生硬。
“你说。”萧以恒想，不管你要商量什事，都会同意。
厉橙停顿会儿，终于开口：“那什，最近手头有点紧，分期付款行不行？”
萧以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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