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过来。
夜晚,洗漱完宁笙躺在床上发呆,感觉他跟徐岭互相把对方掏空。
“你根本不是想教打架。”他说,“你是想趁机发泄对不满。”
徐岭:“要真发泄,你就无,你看你身上有伤口吗?”
宁笙:“不知道,得找找。”
徐岭:“……”
宁笙站在镜子前,掀起睡衣,露出段窄而清瘦腰,他点点检查自己身体,终于在腰上找到个很小指印。
宁笙:“有。”
徐岭没动静,只是看着他。
宁笙:“说有,你听不见吗!”
“在等。”徐岭说。
宁笙:“你等什?”
徐岭:“感觉再等半分钟,它就消失。”
“滚吧你。”宁笙把枕头砸过去。
徐岭乐呵呵地接住。
“明明是你自己刚才快摔,捞下。”徐岭说,“恩将仇报啊你。”
“你不要恩将仇报就行。”宁笙特地叮嘱。
“回去。”徐岭看看时间,收拾桌上作业。
“为什要回?”宁笙奇怪,“你不是和起睡吗?”
“初,还起睡,你没断奶吗?”徐岭问。
宁笙:“你断奶,你以后酸奶都别喝。”
徐岭:“……”
“吵什啊?”外婆敲敲门,“从外面走就听见你们嚷嚷。”
宁笙:“是他嚷嚷。”
徐岭:“你看张嘴吗?”
“小铃铛,不用担心。”外婆说,“今天刚让人把宁宁床给换,现在床很大,你不用怕晚上挤到他。”
徐岭雀跃:“行哎,那去洗澡。”
宁笙:“嗯?”
徐岭是怕挤到他,所以才说要走吗?他前几天半夜好像是被徐岭踢过脚,差点摔下床。
家养就是比野生贴心。
“要把你家床也换成大。”宁笙大方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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