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快说，等于96。”
徐岭张口：“等于99。”
徐岭冲他嘿嘿
笑。
宁笙：“？”
“答对
，徐岭坐下。”老师忍笑，“宁笙注意听课，黑板上
题已经讲完，现在在讲书上练习。”
宁笙：“……”
好丢人。
他上蹿下跳抓耳挠腮地提醒个错误答案。
反观被点名人，点不急，甚至还笑嘻嘻地问老师要不要再来题。
“
真能养好徐岭吗？”宁笙再度陷入自怀疑。
或许徐岭不讨厌他，也多少有点需要他。
但是，他自己水平靠谱吗？
徐岭本来就不笨，越长越大之后，说不定就不想跟着他。
到时候他就又是自己个人。
正想着，边上递过来本数学书。
书是破，书上题，全都写满答案。
宁笙：“你自己写？”
“书是妈问隔壁借，他们说样是书，没必要买新。”徐岭说，“学霸传下来更吉利。”
“这样啊。”宁笙高兴，“原来你刚刚看是书上答案！”
所以徐岭还是需要他。
他心情转晴，嘴角透着点笑意，甚至还好心地听点数学课。
两节课后，是眼保健操时间。
宁笙从来不做这玩意儿，但今天他抬起头。
“把你手给。”宁笙说。
正在和陆鹏大声密谋周末去果园徐岭回头：“？”
宁笙从书包里抽好几张湿纸巾，抓着徐岭手，点点擦干净。
“刚刚借橡皮，还你。”陆鹏递东西。
徐岭接过。
宁笙把徐岭手抓过去，又仔仔细细地重新擦遍。
“刚刚借尺子，还你。”陆鹏又回头。
“你放桌上！”宁笙说，“你上学什
都不带吗？不许再借他东西。”
宁笙转向正看热闹徐岭：“快点做眼保健操！”
徐岭：“……”
班主任进来检查，班里平时最热闹拐角今天安安静静，徐岭和陆鹏都在做眼保健操，宁笙右手托着脸颊，在盯着看，非常严格。
“看东西有没有更清晰些？”结束时候，宁笙问。
徐岭：“有。”
宁笙：“太好。”
同个问题，宁笙这天起码问二十遍，到最后徐岭人都麻。
徐岭张口就是：“有，看见，好清楚，都看见天堂。”
宁笙狠狠瞪人眼，到放学都没搭理徐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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