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耳边。
宁笙寻着声音转过头，发现自己
座位边，原来还有其他小朋友。
这小朋友瞪着他，义愤填膺地指着他手中饼干，揪着他衣领，
副怒火中烧模样，眉眼之间有股熟悉讨人厌神韵。
“徐……岭？”宁笙不太确定地问。
“答对
。”对方点点头，把名号认，“但没有奖励。”
徐岭掰开他手指，从中夺走饼干。
宁笙环顾周围，再看看徐岭，他万万没想到徐岭说他俩同学，竟然是幼儿园同学。
不过，身边小崽子穿着身黑色羽绒服，薄唇紧抿，正襟危坐地守着桌上饼干，还真挺有几分小霸总那味儿。
这不是会淹没在人群中长相。
可他怎
会对徐岭毫无印象呢？
“
不稀罕你饼干。”宁笙说，“知道吗？”
别先不说，成熟稳重大人不和小孩般见识。
徐岭叮叮当当地在抽屉里通翻找，也不知道听没听见他话。
“喂，教室里有钟吗？”他问徐岭，“知道什是时钟吗？”
重生过来都不知道个时间。
“你想看时间？早说啊！”徐岭似乎有些意外他会同自己说话，转过身朝向他，把羽绒服袖口往上翻转截。
是，这是徐岭没错，这小就开始戴手表，难怪以后那守时守效率，上次商谈他迟到分钟都要被徐岭训斥。
宁笙凑过去看。
宁笙：“……”
他暂时陷入诡异沉默。
“你这手表，画得还挺漂亮。”半晌，宁笙由衷地嘲道，“就是秒针好像有点多。”
“谢谢。”徐岭收回手，把袖口又卷回去，翻出盒水彩笔，往宁笙手背上戳，“你也来个吗？”
宁笙嘴角抽抽，把手揣进口袋里：“不。”
徐岭：“脖子上努努力也可以画。”
宁笙裹紧围巾：“个都不要！”
“那明天画。”徐岭把他那堆乱七八糟水彩笔往书包里塞，拿起桌上饼干，嘎嘣声掰成大小两块。
宁笙正发呆，半块饼干被推到他面前。
“借你半块。”徐岭依依不舍地说，“明天还两块。”
宁笙：“？”
坏东西小小年纪就会放高利贷。
都说不稀罕！
“徐岭！”教室门口传来声清脆吼，个两个三个脑袋在门边挨个冒出来，凶巴巴地喊，“干什呢？”
“来啊，徐岭，别磨蹭，搞快点！”
宁笙被这吼声吓跳。
“等会儿再跟你说。”徐岭若有其事。
接着徐岭像是被按中什开关般，踢开凳子，抄着只矿泉水瓶子就冲出去。
“走，兄弟们！”徐岭带着帮人，“们去找大班干架！”
宁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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