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响起。
电话刚
接通，P姐便立刻开口：“杏飞，
想到曲线救国
办法
！”
作为演员，程杏飞唯工作就是好好演戏，因为只有作品才是她安身立命资本；作为经纪人，P姐唯工作就是帮艺人铺好道路、踏平战场，她要用她双手，捧起颗闪闪发亮星。
程杏飞急忙问到：“什
办法？”
“昨天陷入误区，直想着不能让林导演把票投给别人，可是咱们又没办法让他扭转观念拉到咱们阵营。”P姐说，“但如果换个角度呢？——荣誉评委手里那张票，只有在六位常任评委平票时才有效！”
程杏飞点就透：“你是说……直接从常任评委那边下手拉拢？”
“咳，别用‘拉拢’这奇怪词嘛，听上去像是有什不轨企图……不过你意思是说对，咱们现在已经有三票，只要想办法再从对方手里拉来票，把平票变成四比二，那林导手里票不就作废！”
这确实是个最直接不过办法！绕过林国栋，直接和诸位评委打好关系！
“可是，剩下三位评委不是那好争取吧，毕竟褚颜老师那边也在发力。”
“已经提前做好调查。”P姐信心满满说，“那边三位评委里，有两位确实不好拉拢，相比之下，姜如意评委是最有可能倒向咱们这边！”
姜如意，是六位评审当中唯位女性评委。她今年六十有五，是位德高望重圈内前辈，年轻时主演过两部红色样板戏，时红遍大江南北。后来，她于上世纪九十年代息影后进入高校任教，现在她是电影学院副院长，带出过桃李万千。
“姜院长？”程杏飞迟疑，“咱们真能说动她？”
“不是‘说动’，是‘打动’。”P姐说，“杏飞，对你自己多点信心，只要咱们能见上她面，相信她会给你这个机会。”
可是说轻巧，怎才能见到她？难不成蹲守在教学楼门口去堵她？这也太low吧。
“当然不是。杏飞，这就是今天给你打电话原因。”P姐语气严肃，“——沈郁休当时赴美留学，所有人都知道他拿封林导推荐信，但是没人知道他转专业时，是姜院长亲自为他联系！”
“什？”
“沈郁休和姜院长关系很好。杏飞，知道你不爱欠别人人情，但这次由不得你——如果你想见到姜院长，你只能让沈郁休帮你引荐！”
“……”
“你们现在合拍部戏，两个月时间，足够你和他处熟吧？你找个时机和他开口讲讲这件事，你要是拿视后，对电影也是有益处，相信他不会拒绝你！”
P姐说轻巧，但程杏飞听后只能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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