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生存和现实,他们选择听信桓阶、脱离刘表,但他们也觉得不想在此时光明正大倒向河北,所以才搞个荆南四郡互保怪异政治模式。
但即便如此,对于长江中下游汉室残存势力而言,也无异于晴天霹雳!
虽然说荆州精华都在北面,可但如今这个情况下,荆州已经没南阳,又给天子交接江夏,然后南四郡呼啦下就随着交州表态半失控,那岂不是说堂堂汉室支柱,刘表刘景升忽然间只剩下个郡?连孙权都不如?!
这也太荒谬!
而感到荒谬之余,南郡、江夏、豫章、吴郡旋即便又感觉到彻底绝望……原本就是只有十个郡地盘所谓汉室联盟,呼啦下跑四个,很显然,这天真要变!
不过,这些聪明人怎可能不知道呢?
这就是官渡大战后必然结果,只是河北三个月内取下益州剽悍严重催化这个过程而已。
总而言之,是时候做出决断!
于是乎,新年之前时候,江夏小朝廷接连发出旨意,面调解刘备和孙权,面邀请就在长江沿岸仅存三位汉室诸侯起放下成见,来江夏参与汉室新年大朝会!
刘表和刘备立即答应下来,而孙权以年纪太小为理由,在接受调解后派出刚刚恢复健康不久政权内二号人物、会稽太守朱治朱君理,让后者代替其人前往江夏,也算是很有诚意。
说起来,这次春节‘大朝会’可能是汉室最后丝希望。
“京车骑,依在下来看,汉室毕竟四百年天下,还是有线生机!”江夏西陵城,处宽阔宅院内,位唤做崔琰南下名士正在恳切与刚刚抵达西陵大汉朝柱石、车骑将军京泽说着什。
“生机在何处?”坐在上首位置京泽满脸疲惫,声叹气。
“在北面。”崔琰赶紧正色相对。“据在下所知,此番燕逆在铜雀台大会,为此番问答不出意外,先以言定罪,指着孔北海定下个株连大案,数以百计士人、名门子弟,甚至有刚刚十五六岁邺下学子,只因为点斥他新政,议论他用人,便被发配到前线为陪隶……孔北海更是被发往阴山牧羊!如此恣意残,bao之辈,焉能长久?”
京泽扶着额头,时并无言语。
“还有南面。”崔琰继续恳切言道。“荆南、交州,甚至还有益州南部,其实并没有落入燕逆之手,只是见其势大,不敢阻拦罢,这是人之常情……而他们毕竟心怀汉室,是绝不会反过来倒戈击!”
京泽复又在太尉椅中叹口气,方才开口:“崔君意思懂,崔君说这些话也相信都是有道理……可南也好、北也好,要想求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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