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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在!”褚燕激动难耐。
“你现在动身,去城东往濮阳道路上提前埋伏……等王度引败兵到彼处时候,你须放过王度和少许败兵,然后再截断大部逃兵去处。”公孙珣如此言道,然后又认真看看三个负责追索败兵曲军侯,倒是忍不住追问句。“懂意思吗?”
“懂得!”褚燕连忙拱手。“放过王度和少许败兵为先,清剿败兵为次!等绝不误事!”
“请君侯放心!”
“定不会出岔子。”张飞和魏越也赶紧拱手作答。
“如此便去准备吧!”公孙珣微微颔首,便也不再言语。
大军压上,试图速速结此战,自然不必多言,可放过王度,倒是让好奇宝宝般曹操再度疑惑起来,而等众将走,他便干脆问道:
“文琪,看你这意思,若是王度死在城内倒也罢,若是逃,还要专门放他走?这是为何,莫非你还要扮演败兵在后,试图诈城吗?”
“非也!”公孙珣连连摇头。“濮阳城太大,兵力又太多,诈城话,去人多会生疑,去人少却无用……终究还是要把彼辈钓出城来才行。此举,只是想要压迫卜已与濮阳城中贼军罢!”
众人明白不明白,也是或再度颔首,或重新吹捧起公孙将军。
战局迅速发生决定性变化……随着大股生力军从西侧陡然压入,汉军几乎是瞬间压垮对方西侧防线。
而守城嘛,点破则线破,线破则城破,随着西侧城墙整个被汉军夺取,黄巾军几乎立即崩溃……数千士兵,大部分人本能朝着汉军专门漏下东面而走,少部分人自以为精明则试图从南北两侧突围,却被早有准备汉军绞杀殆尽。
到此时,与伞盖下愈发游刃有余汉军军官们不同,城中处墩台旁,黄巾军主帅王度身边却已经是仓惶凄离起来……这位昔日东阿县县丞刚刚从前线被自己亲信下属拽回来,浑身湿漉漉滴答着血水不说,身上铁甲也早就因为泥泞沉重而脱下来,额头上黄色头巾更是被染成种难以名状颜色,只有身边勉强聚拢着这百余心腹还能彰显他身份罢。
而喘几口气以后,王度猛地甩开身边试图搀扶他个亲信,拄着刀爬上身侧湿滑墩台,然后便站起身来试图观察战局。可是,放眼望去,只见整个韦乡土城中到处都是汉军,而黄巾军则败涂地……有人仓惶撕下头巾,有人跪地请降,有人聚众夺路而逃,有人不愿做俘干脆举刀自戕!
雨水淋漓中,王度见到如此惨景不由仰天大哭,然后便也要拔刀自尽,却又被跟上来几个亲信再度拦住,并夺走刀子,还强行拖拽着往城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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