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才,兵少恐怕会丧师辱国,这屯中须有三千人马才勉强堪用!除此之外,但凡军在河南有所为,你们济阴李氏还要替全军准备粮草补给,调查黄巾贼布置动向,如此方才勉强可示忠谨!”
浑身湿漉漉李乾怔怔抬头看向高踞于自家堂上这位‘君侯’,长久不知该如何言语。而他弟弟与堂弟,也都各自攥紧拳头。
“不愿意?”公孙珣迎着对方目光坦然看过去。
“这实在是……”李乾不顾礼仪无奈放声言道。“君侯,族中不过几千户而已,三千人岂不是举族而出?!”
“举族而出为与朝廷尽力又何妨啊?”公孙珣依旧不急不怒。“如此方能显出你家忠谨,不对吗?莫非你这堂弟居然要不应征辟吗?”
“若不应又如何?”李乾实在是愤然难耐。
“李伯健是吧?”公孙珣终于再度笑问道。
“是!”李乾咬牙答道。
“识得此物吗?”公孙珣抬手指向韩当怀中之物。
“第次见到,却早有耳闻。”李乾勉力答道。“此乃节杖,代天子权威,两千石以下皆可斩……君侯难道是想说,若弟不应君侯之辟,就要杀们三兄弟吗?”
“如何会做如此低端可笑之事?”公孙珣昂然作答。“再问你,你知道就在韦乡处,还有四千骑兵吗?”
“自然知道。”李乾听到对方否认要杀人,也是不免浑身轻。
“既如此。”公孙珣不由冷笑。“若你弟不应辟,何须杀你区区三人?族诛你李氏三千人又何妨啊?”
堂中众人时呆住。
“伯健啊,你说,是无力而不能呢,还是心有顾虑而不愿啊?”公孙珣见状继续笑言道。“手上握有强兵,又有节杖,还是个跟兖州八竿子打不着幽州人……为何就不能轻松灭你济阴李氏全族,然后拢手从容归朝呢?你们说,这个道理你们是真不懂,还是跋扈惯,压根就不愿意往那边想呢?”
堂中三人依旧不言,只是死死盯着眼前之人。
“当然,也不是没有第三条路。”公孙珣愈发笑道。“现在就在你家中,你们或许可以拼死搏,先杀光与这八百骑,然后趁着韦乡援兵未到,仓促四散而逃,去海外,去交州……或许还是能有人活下来,但兖州数代根基,就不要想!故此,还是那句话,今日若不能辟人,便要族人!如何啊?”
公孙珣番循循善诱之下,堂中却鸦雀无声,屋外也闷雷滚滚,李氏兄弟也俱皆面色惨白而无言。
片刻后,倒是直抱怀憨笑董昭忍不住收起笑意,并僵硬咽口口水,惹得众人齐齐看过去。
“尽如君侯所言!”片刻后,从董昭身上收回目光李乾无奈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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