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无成之人要强吧?国家到如此局面,到底是谁所为?!”
“非是说你不行。”卢植半晌方才答道。“乃是说,既然可以自身前往,又何必再用你如何呢?此番争将,只是恰好对上你而已,确实没有格外抑制你意思,实在是无愧于心……”
“老师你之行事无愧于心,之行事也无愧于心!”不等对方说完,公孙珣便愤然拂袖而去。“且观之吧!”
纷乱烛火之下,卢植依旧巍然不动。
话说,卢植所居地方依然在南宫东侧,这片区域是朝廷给入洛大小郎官们提供所谓‘公房’,然而实际上除些家中穷困或者远道而来在洛中呆不长人以外,很少有人会长居于此。当然,卢子干是个例外,他从当年被征调到东观修史开始,到后来进位吏部曹尚书,主管天下*员选举调用,却直都个人住在这个地方,只不过后来有侍中加官,居所档次高些许而已。
“文典。”
“兄长。”
公孙珣立在卢植居所门前,却是招呼声候在此处公孙范,而后者也立即应声而前。
“你久在洛阳,”公孙珣负手而言,让人看不出喜怒。“有件事情托付于你。”
“兄长直言便是。”
“去给卢师买几个出身什都挺干净侍妾美婢过来伺候。”公孙珣面无表情盯着对方言道。“要能生养那种……”
公孙范怔立片刻,几度欲言又止,但终究只能在自家兄长逼视之下拱手称是。
说完如此桩尴尬之事,兄弟二人也不坐车,也不骑马,只在几名侍从环绕下步行出南宫东侧这片区域,直到灯火阑珊、车马不息大街上这才坐上车子,而侍从们也才纷纷上马,护卫着自家主人往刘宽那里去。
三月底洛阳并没有因为黄巾大起义扫荡大半个关东而有所萧条,恰恰相反,因为某种怪异而紧张气氛,洛中居然显得有些超出常规热闹,放眼望去,到处都又豪门奴仆四面开道,车马仪仗也各处蹿行。
不知道,怕是以为年节将至呢!
车子行很慢,公孙珣和公孙范坐在车上闲谈不断,此时说正是洛中之前各种新闻,而大概是眼下局势太过严肃和紧张,而且还晦涩不清,二人说着说着却发现根本进行不下去,反而只能聊起黄巾起事前些洛中逸事。
“兄长不知道。”公孙范晒笑言道。“洛中常常有锋锐新人名扬于世,而在黄巾贼起事之前,正如昔日兄长白马中郎名动洛中般,当时御史台也恰好出位人物,因为喜欢骑骢马,所以号称骢马御史,此人屡次弹劾宦官、纠察宦官子弟,恰如曹孟德当日出山时杖毙蹇硕叔父那般不留情面……”
“听过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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