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壮他言行,却未必真会把大局托付给他。”
“无妨!”袁本初志气昂然不泄。“不管是谁来,若是不愿诛宦不愿解党锢,就让他当不成这个将军!”
“正该如此!”许攸当即拊掌大笑。“辈便是上不战场,难道还不能决胜于朝堂吗?”话到此时,许子远复又压低声音言道。“本初,与公孙文琪素有旧交,下个月他自燕地来,自去寻他,保证说服他不误大事!”
袁本初心中颇为无语……解除党锢这事,就人家公孙珣那种政治觉悟,哪里需要你去说服啊?打个招呼事情而已。
当然,袁绍无语也只是藏在心里而已,面上倒是丝毫不以为意,甚至他还直言让对方回府后取些钱财以做交往打点之用。毕竟嘛,他心中何尝不知道,这许子远是想把控着两边关系,然后两边都蹭点钱花呢?
蹭就蹭呗!
就这样,二人在车中密谋不断,居然就要以白身而操纵朝堂大事……直到热闹非凡袁氏宅邸处,方才止住不提。
话说,虽然到晚间,可袁绍居所门前却依旧门庭若市,值此天下动荡之际,不少人更是直久坐不走,只求得见天下楷模袁本初面。不得已之下,袁绍也只能让车子绕到后门,这才下车!
然而,二人在后门甫下车,便被久候在此之人给直接拿住:“你二人在车中鬼鬼祟祟,做好大事!”
许攸和袁绍齐齐吓跳,然后又齐齐叹气。
“孟德!”袁绍没好气言道。“你莫不是闲?不在里面等,专跑此处吓人?”
“你还真就说对!”曹操当即眯起眼睛言道。“国家动乱,天下板荡,人家公孙文琪在幽州五日破贼,十日而清平燕地,然后马上还要什提三千幽燕骑士南下河洛,而却只能在你家后门吓人……不是闲,还能是如何?”
许攸愈发好笑:“孟德,你着什急啊?不就是趁势起用,建功于疆场吗?你家世摆在这里,们再为你造出些许英才舆论,倒时候寻几个世交举荐,难道还能少你不成?”
“子远所言甚是。”袁绍也颇为无语。“何必孜孜以念呢?天下事有轻有重,此时要用心,乃是借着黄巾贼之势大,而且阉宦与之沾惹不清之良机,尝试动动十常侍!”
“既然黄巾贼势大,不该先剪除贼势,以安顿人心吗?”曹操不以为然。“如何在此时掀起朝争?若是等能杀贼而平天下,建功立业之余也应当会取信于天子吧?”
“孟德此乃无知之言!”许攸当即驳斥。“你以为当今天子是什人?信不信,若不能趁他惊惧之时加以诛宦,等黄巾贼剿灭后,他便会翻脸不认人,依旧以宦官为阿父阿母?”
曹操心中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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