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到第二年春天,刚刚结婚吕布重新鼓起志气,更兼他得知自己昔日两个伴当,成廉、魏越居然都已经成曲军侯、屯长之流,比自己白丁个强上无数,便第次动去寻公孙珣,然后在战场上博个出身心思……实际上,当朝廷北伐鲜卑事传出后,他也确实咬牙去,只是到雁门平城以后才陡然发现,公孙珣已经离开彼处去高柳塞,本地管事也变成使匈奴中郎将臧旻。而臧旻因为缺少汉军,此时也恰好在征兵。
不做二不休,可能还有不想为成廉、魏越之后意思吧,也有可能是觉得臧旻个两千石比公孙珣个比千石军司马更强……这些公孙珣没问,吕布也没说……反正后者是拿自己老婆嫁妆,制备些兵器、马匹,又招揽些同乡子弟,然后就投这位臧旻臧将军。
后来事情就更不用说……臧旻那路兵马固然有孙坚和吕布这两只老虎,然而两夫之勇在场上来就崩盘大溃败中又有何用?上万兵马,七八千都是匈奴人,随着匈奴单于被射落马下,全军立即变成檀石槐口中之食!
吕布也几乎是孤身仓惶随着大部队逃回雁门!
而和孙坚不同,由于他吕奉先既不是谁谁谁嫡系,也没在阵中立下什像样功劳,那臧旻自然是连面都没露,就抬手把他打发。
正所谓祸不单行……家中最后份值钱资产(魏氏嫁妆)赔光且不说,吕布亲父也因为日渐衰落家势和战败后谣言而病不起,等吕布回到家中以后不久便命呜呼。
亲父去世,自然是要守孝,所以接下来即便公孙珣重新回到雁门,吕布也只能窝在家中,边习武,边试着拾起少年时琴艺。而等到公孙珣入洛为郎,这位可怜孩子干脆就是失掉公孙珣音讯,直到蔡邕全家被贬,路过太原郡,生活才重新起些许波澜。
“当日在家闲居,”吕布苦笑言道。“实在是没君侯音讯,还屡屡受当地吏员、大户欺压,这时太原王氏忽然派人上门招揽做剑客……为生计,便狠下心来去应募。而到地方才知道,乃是恩师被贬,路过太原要往五原而去,太原王氏担心朝中会有恩师对头派刺客,又听闻武艺出众,恰好还是五原人,便要去沿途护卫。”
“原来如此。”公孙珣面露恍然。“那奉先便是彼时认下师生吗?记得当日曾跟你说过蔡公之名,应该在路上便说姓名吧?”
吕布缓缓摇头:“不瞒君候,恩师当日嫌琴艺不佳,便是提及君侯姓名,他也并未收……”
公孙珣闻言不由失笑:“当日蔡公对有些气闷,怕是听你说名字后反而心存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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