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置这蔡伯喈?”娄圭如既往第个出言询问,吕范与韩当倒是全都若有所思。
“不是。”公孙珣倒也坦诚。“之前德谋来信,说他遣素卿在五原、雁门边界救下蔡伯喈家后,便早有准备……实际上,他能此时来邯郸,乃是刻意安排,正要借他名声来定下本月孝廉之事,也要借他名声稳住邯郸公学……不过,之前也实在是没想到,这当日蔡伯喈赠万卷书居然有如此大效力,此时似乎倒也只是锦上添花!”
“有总比没好,”吕范轻笑言道。“而且蔡伯喈名头也是摆在这里……不过此事终究是老夫人有先见之明,如此大手笔,也是长见识。”
“那君侯意思,就是不知道如何安置那个什吕布?”娄圭细细思索自家君候之前言语,此时陡然反应过来。“这是为何?听刚才言语,此人不过蔡伯喈个弟子,老师都不在意,何况是学生呢?”
公孙珣时沉默以对。
“当日子伯不在,所以有所不知,”扶刀侍立在旁韩当轻声言道。“昔日在黄河边上,主公奉命押解移民,路过黄河,恰好在移民中成廉要逃……这吕布便带着魏越去救,夜间曾经射过主公箭!”
“其实后来君侯回到雁门军营,也曾与说过此事,”吕范也接口道。“他曾直言那吕布吕奉先乃是当世虓虎,勇武过人,更兼此人曾于夜间射过那箭,所以对上此人时……如芒在背!”
“原来如此。”娄圭恍然大悟。“若只是勇之夫,又有冒犯,君侯不想留此人在身边也是常理。那……”
“不如杀!”韩当忽然言道。“晚上拿烈酒好酒灌醉他,刀宰!只说是……”
“不可!”
娄圭与吕范几乎是同时出声。
“欲做大事,怎能因为这种事情擅杀来投之人?!”娄子伯难得正色。“再说,连那褚飞燕个山贼主公都特意容,就是要让天下人知道他广纳人才决心,何况是蔡伯喈学生?这些日子辛苦所为,还不是为收揽人心?”
“正是这个道理,绝对不能因为个人观感,便无故杀人。”吕范也是干脆言道。“而且再说,主公麾下义从,其实多有五原移民,他们认得这吕布,也知道他本事与来历,更不要说魏越、成廉二人乃是有功之辈……天下无不透风墙,若此事个不小心被义从所知,怕是要寒不少人心。”
“那该如何是好?”韩当反问道。“你们不知道,主公实在是对此人难耐……”
“恕直言。”吕范无奈言道。“便是再难耐,也要与他个前途,以示诚心,最多与此人少见面罢……再说,若真是如此文琪之前所言,此时乃是世之虓虎,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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