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珣带着几分酒意,说不清是真醉还是假醉,缓缓踱步来到后院,却见到自己阔别已久妻子坐在后院檐下处栏杆上,正仰头眺望星辰。
“阿芸倒是好兴致,”公孙珣漫步走过去,将侍立在妻子身后婢女挥手赶走,然后顺势弯下身来将对方揽住。“夏风悠悠,星河皎皎,确实够美。”
赵芸头也不回,只是盯着头顶银河坦诚言道:“非是看皎皎银河,乃是在看其中两颗星而已……”
“让猜猜,”公孙珣侧身坐到妻子身旁,然后戏谑言道。“莫不是牵牛织女二星?”
牵牛星与织女星故事,早在《诗经》中便有雏形,到此时,故事更是已经完备,大概就是彻底将牵牛和织女二星拟人化、夫妻化,然后营造出银河将夫妇二人分隔两岸,只有七夕相会情节,并因此诞生个传统节日——七夕佳节。
然后,还在各地衍生出大量风俗习惯,不而足。
“然也……”赵芸依旧仰头望着星空,声音却不禁有些慌乱,因为她丈夫忽然把鼻子凑到她脖颈上。
“阿芸这是专门熏香?”公孙珣深嗅口后问道。“七夕未至便要仿七夕风俗熏香求子吗?”
“没、没有事情。”银河下赵芸面色微微泛红,却在极力否认。
“这身衣服也很奇怪,”公孙珣忽然又拽拽对方身上紫色上衣。“哪里有在家中穿这种衣服?”
“这不是……”赵夫人终于忍耐不住。“这不是你喜欢赵国款式吗?”
“且不说什赵国款式,”公孙珣也是终于揽着自己妻子失笑。“咱们接着说这牛郎织女,各地风俗不同,故事不同,不知道阿芸你们清河那里牵牛织女二星故事与们辽西有何不同?”
“并无不同吧?”赵芸虽然对对方陡然岔开话题感到不满,但终究是能够‘理解’,便也就顺势说起自己从小听来故事。
“就是这样吗?”公孙珣听完后不以为意道。“河东织女是天帝之女,嫁给河西牵牛郎,婚后织女荒废机杼,引起天帝大怒,让她回河西织布,每年七月初七才许与丈夫见回?”
“不然呢?”赵芸不解道。“莫非你们辽西故事还不同吗?”
“倒也不能说不同。”公孙珣摇头言道。“只是阿芸你不觉得奇怪吗,个牵牛郎如何娶得个天帝之女?你与子衡夫人相善,应该也知道,便是个县中豪强大户都嫌贫爱富不愿嫁女儿给有才却家穷之人,何况是天帝之女呢?”
“这……这倒也是。”
“故此,们辽西那边却是有番牵牛郎如何娶织女故事。”公孙珣边将妻子抱到腿上,边戏谑言道。“你要听听吗?”
“说来也无妨。”赵芸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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