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什白马、什专城居,俨然说便是咱们郎君,可这诗歌却是郎君央着人家国傅做,只怕是郎君眼便相中那个女子,还日思夜想,然后便……”
“然后便如何?”赵芸终于忍耐不住。“既然是夫君见钟情,看中那个女子,你又要如何处置呢?”
“……”冯芷登时声音低下去。“意思是,宁可让夫君纳堆别妾室,也不能让这个秦氏女进门,夫君这人向来注重功业,何曾见他对个女子如此动情过?”
“具体怎做?”沉默片刻后,赵芸居然升起丝期待感。“你莫非有什好法子?”
“姐姐那个族弟不是正在城中吗?”冯芷登时大喜。“要说,趁着夫君不在,姐姐不妨让他出面,去把这个秦氏女给光明正大给纳,结婚嫁与别人,如何还能再入们家门?”
赵芸闻言不免有些犹豫不定。
当然,赵夫人倒不是犹豫这个方案可行性,而是在疑惑这个方案提出人智力。讲实话,她现在实在是搞不清楚,眼前小丫头到底是无知到极点,还是在故意石二鸟,准备把自己和那个秦氏女块收拾?
当然,赵夫人终究是自家老祖母带大,所以很快就神思清明反应过来——冯芷应该是真蠢,因为如果对她真聪明到能施展石二鸟这种计策,又怎可能会天真以为自己会接受这种建议呢?
莫非,相处快年,这冯芷居然直以为自己是个傻子?
想到这里,赵芸干脆懒得理会对方……但是,那首《陌上桑》诗歌,却也是久久挥之不去。
说到底,公孙珣还没给自己夫人弄过这种诗情画意东西呢!
“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缃绮为下裙,紫绮为上襦……那个喜欢白马郎君,居然喜欢这种装扮吗?”
……
暮色苍苍,星河高悬。
大约是在用过晚饭刻钟时候,果然有魏氏仆从来到客房,替自家主人邀请‘黄县长’私下叙。
刘焉对此也是早有准备,便先是随口叮嘱自己儿子声,然后就大摇大摆随对方去。
而这次私下相见,双方坦诚至极。
“敢问足下姓名?”只有两人相对而坐房舍内,魏松开门见山。“现居何职,因何在此?”
“魏兄请,”在这种人面前,刘焉自然不用再扮演什襄国长黄琰。“江夏刘焉,字君郎,前为洛阳令,因王刺史归乡,特受诏书,巡视冀州。”
“原来是方伯当面,实在是失礼至极。”虽然有所猜测,但事到临头魏松依然还是有些惊吓。“在下原以为是朝中某位侍御史来此专署调查襄国长事,却不料方伯甫上任便亲自来来探查……方伯之前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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