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
“诸位,国相已经许奏请,以冀州名士审配审正南为北部督邮,督查柏人、中丘二县,以南阳名士娄圭娄子伯为中部督邮,督查易阳、襄国二县……连同邯郸,五县并举,同招抚山中贼寇、清查田亩、建造公学,若事成,则发全国之力整修圪芦河!诸位乃是赵国名族,可有人对国相与共推之策有话说?”
听到此处,不等他人开口,那邯郸氏族长只觉身上冷,便惶急相应,连连称赞。这下子,其余国中大户自然也是无话可说。
其实,他们又能说什呢?
要知道,督邮乃是郡中监察吏职,秩仅百石,但正如州刺史六百石可以代表中枢监管两千石郡守般,这个职务也可以代表郡守监管下面县长、县令,向来权责极重。不过,之前向栩那个样子,这个职务自然就荒废掉。而今天,公孙珣先是当众杀邻县县长,然后堂而皇之将自己亲信安插到这两个职务上去,俨然是要彻底撕破脸皮,公然夺取赵国整国权柄!
这个时候,他们这群签名国中大户,除表示赞同又能如何呢?
也就是魏松有这个底气当众摇摇头罢,但也仅仅就是摇头罢。
邯郸距离邺城极近,所以,等过两日,当赵国加盖国相泥封文书到州中之后,冀州刺史王方其实早已经从赵国那边知道内情……但此时,他居然不敢拆此公文。
旁边名心腹州从事,乃是王方亲手提拔之人,见状不由认真询问:“方伯所虑,莫非是这文书打开后,居然手续齐备,并无擅杀之举?”
“不错!”王方无奈应道。“公孙珣擅自擒拿个邻县县长到邯郸,然后当众杀人,此事赵国上下人尽皆知,甚至已经传到邺城……可怕就怕,那向栩无能至极,居然任由公孙珣补齐手续,以他名义杀人。你说,若是如此,是该就此认下呢?还是该去赵国仔细问询,查明此事呢?!”
“难!”这得力心腹赶紧言道。“这件事有三处极难地方……其,乃是那襄国长甄度确实与贼寇勾结,此人当面承认,赵国名族全都在场,确实罪责难逃;其二,乃是公孙珣嚣张跋扈至极,以县令绑缚县长,然后公然处刑,此事也是人尽皆知;其三,便是这赵相向栩不能常理度之……而如此局面下,方伯不查,恐怕要为人诟病,说方伯畏惧公孙珣,放任他跋扈无度,欺上杀下。可若真是追究此事,反而会查无可查!”
“不错!”王方愈发无奈。“正是这个道理,若是不查,怕是清名有累,可若是真心追究,又只怕惹来祸患还查不清此事……如此,如之奈何啊?”
“方伯不如辞官好。”那心腹思索片刻,却是忽然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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