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骏马,换上绸缎锦衣,然后昂然直入邯郸!此事,河内、魏郡、赵国,人尽皆知。那个时候,周围人就都议论,说这向甫兴之前所谓种种,其实都是装疯卖傻,邀名之举而已……”
此言出,审配面露恍然,而公孙珣却是目瞪口呆。
话说,汉代是察举制度,长久以来,便是世家子弟也要先扬名再出仕,所以经常有人为扬名而作出各种匪夷所思事情。很多时候,这些人为扬名,那简直是没有困难也要人为制造困难,然后迎难而上。但到如今这个年头,大部分手段都已经玩让人审美疲劳,那自然就要另辟蹊径。
当然,也就会有更多奇葩出现!
比如说,有人亲爹死,在自家父亲坟前挖个土窝子,光着膀子住在里面,据说住好几年不回家,简直是天大孝子,只是后来朝廷征辟他时候才无意间发现,这厮几年内居然多堆儿子!
‘举秀才,不知书;
举孝廉,父别居;
寒素清白浊如泥,
高第良将怯如鸡。’
这首童谣,真以为是无源之风吗?
也就难怪审配恍然大悟。
不过,公孙珣却是依旧不信:“不瞒公祧与正南,两次与向甫兴当面相对,实在是看不出此人是故作诡谲……”
“君侯有此言也是正常。”沮宗轻笑解释道。“那向栩当日骏马香车,直入邯郸,不过四五日便不知所措起来,最后居然高卧于官寺后院不再理事,方伯王公遣人来问,他就反说自己是效黄老之道,无为而治,反骂王公无知……当时家兄尚在家中,便曾与言,说这人大概心里还是明白,只是他装狂卖傻半辈子方得高位,等到想享受下人生风华时却除装疯卖傻已经不会别东西!”
话到此处,旁边审配也是目瞪口呆,而年纪轻轻沮宗则费好大劲才憋住笑继续言道:“最后,假狂变成真狂,假傻也就变成真傻……毕竟,只会装疯卖傻之人除整日高卧还能如何呢?当然,这年多,据说这位向公还学会骂人,也是大有进步。”
公孙珣表情变又变,却也是肥好大劲才忍住笑:“那此事依公祧来看,该当如何呢?”
“此事容易。”沮宗随口言道。“君候须晓得个要点,那就是此人此番与君侯为难,只是为为难而为难而已,而非是真要与君侯作对,更与事情本身无关……”
这绕口令般话语,弄公孙珣愈发无语。
“所以,”沮宗终于是忍不住笑出来。“君侯不妨寻个道家名士,与他写信论战黄老,等他把心思都放到与此人对骂之后,再随便遣个郡吏进去求印,他自然就无所谓。”
公孙珣缓缓颔首,也是长出口气:“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