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能把他们拍死在辽河边上。更别说那里距离玄菟本土极近,玄菟那里最少还有三四千骑兵,不至于见死不救吧?”
“不是说高句丽人,是说两位太守。”王修正色提醒道。“令君你想想,如果使者来营中,或许还会忌惮令君你家世、威望、人脉,然后您强硬起来,他们说不定也是无能为力。可要是眼见着直接让你撤兵走不通,转而派人去接管后方大营呢?留守士兵是认太守使者呢,还是认吕县尉?届时两位太守把吕县尉抓起来,占据辽河岔口大营,然后不发粮草,军也就只能自退吧?!”
公孙珣悚然而惊,但旋即干笑:“换言之,若两位太守真有使者来到坐原这里,那要急速进军向前,要就只能全军而退吗?”
王修微微颔首:“届时恐怕并无第三条路可走,或者说使者到来后再想着强行拖延就不大现实!”
“娄子伯守株待兔、随机应变……”
“令君说什?是要召子伯兄来吗?他不是刚刚奉令君命去试探那弥儒吗?”
“没什!”公孙珣尴尬失笑。“且再等等吧……毕竟,这都四五日,不是还没见到两位太守使者吗?说不定高太守和剧太守给面子,根本就没使者呢?”
“令君不该有侥幸之心。”王修认真谏言道。
公孙珣当即无言以对。
……
天色愈发变暗,而坐原薄雾也例行散开,就在这个时候,数百里外玄菟郡郡治高句丽城中,审配却是再度敲响玄菟太守官寺大门。
“这审正南又来干什?”剧腾本已经睡下,却又无奈起身。“敬他是河北名士,家中也是河北巨族,屡次给他面子,连徐荣私自调兵出去也没有追究,更没有发出文书追索,可他却而再再而三来烦……”
“要说,府君何必理他?”旁伺候剧透起身小妻不由赔笑劝说道。“听人说,那公孙珣是私自出兵,却走运打下玄菟十年都没打下坐原,然后却又顿兵在那里打不下去……府君此时以徐荣事情拿住对方,逼那公孙珣撤兵,再把坐原握到自己手里,岂不是大功件?”
“你这是从哪儿听来主意,套套?”剧腾当即失笑。
“郡中李郡丞夫人找说。”小妻当即答道。“大军过万,直接从城外穿过然后去西盖马汇合徐司马,又去打坐原,算算这都八九日,什消息不都满城传遍?”
“李郡丞心思真是可笑,你也是鼠目寸光。”剧腾闻言再度失笑道。“你明日去告诉李郡丞妻子,这样做固然能拿下坐原功劳,却未免失面子,然后得罪在这塞外势力广大公孙氏和辽西赵太守……其实,这件事最着急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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