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来担当,便是这属国名字也是由此而来。只不过,这辽东太守向来是这塞外五郡权责最重之人,遇到个蛮横太守,常常会越权行事,直接指挥其他两郡国。故此,偶尔朝廷也会让辽西太守去都督或者兼领下辽东属国,以此来敲打下辽东太守,以防尾大不掉。”
“正是如此。”公孙珣长呼口气。“只是这与家客栈开在此处又有什关系?”
“少君啊!”娄圭不由叹气道。“你还不明白吗?你如今顶头上司,现任辽东太守高焉乃是个世族文士,向来懦弱,来到辽东整日只知道兴什教化……论名声、论爵位、论人脉、论军功,又如何能与少君你岳丈赵公相提并论呢?”
公孙珣愕然当场,时发愣。
“子伯意思是……如今兼领辽东属国乃是咱们少夫人亲父,鄃侯赵府君?”韩当恍然问道。
“不止如此。”娄圭继续摆手卖弄道。“须知道,这五郡孤悬塞外,周围又是鲜卑又是乌桓,又是扶余又是高句丽,便是刺史也只能年来趟,所以常常有需要临机决断、相互支援事情。而所谓蛇无头不行,故虽然有五位两千石,可决出领袖也是顺其自然事情……赵公当日柳城战,忠孝勇烈为天下知,塞外五郡兵马当时也足足有四郡都在他麾下听命,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如今又兼领辽东属国,这塞外几郡谁不服他?不瞒义公你说,你们当日刚走不久,咱们安利号在塞外生意便已经有多得官府照拂苗头。”
韩当连连颔首,王修若有所思,公孙珣则愈发无言……既如此,赵芸那边自己岂不是要更加‘尊重’些?
当然,总体而言是好事!
“义公你进去寻地方安顿。”念至此,公孙珣赶紧无奈挥手言道。“子伯与叔治随各自看看此处布告栏,看看又无要紧或者有意思讯息,然后便进去……”
众人自然无言。
然而,当公孙珣踱步到空无人布告栏前面时,却又登时无语。
原来,偌大布告栏里,居然并无什杂乱讯息,只是赫然贴着张张版印大纸,从右到左,各自分明,而这多张大纸,居然只是个人‘履历’!
没错,就他公孙文琪履历!
而看完这份‘履历’以后,莫说是公孙珣,便是娄子伯也不知该说什好。
话说,这纸上开宗明义,说朝廷已经任命新襄平县令,此人唤做公孙珣,于是安利号本着方便襄平人士好意,现在将此人履历列举,以作提醒……当然,方便襄平(后世辽阳)人布告,为何贴在沓氏(后世大连),这种事情就没必要多问。
说不定是安利号版印时候印多呢?说不定人家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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