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珣胡思乱想遭后,便老老实实拱手告退。
然后,他便回到自己这边树荫下坐下,也是赶紧解开水袋,大口饮起里面凉开水……不得不说,这天气确实是让人难受,只希望不要持续太久,以免引起大旱就好!
就这样,公孙珣等人喝些水,吹些风,浑身爽快些以后,又说些闲话,却是依旧没有动身……开水已经烧好,但还需要荫凉下来才能装入水袋。而便是水袋也不能在这种天气下长久存水,也需要洗涤下才行。
“原来子伯娄姓居然是出于曹姓?”公孙珣倒是长见识。“怪不得你能与曹孟德自少年便相识……”
“少君想多。”娄圭当即笑道。“这不过是当日结交时个由头罢,娄出于曹,乃是春秋旧事,当日泰山南侧有邾娄国,出于姬姓分封,然后国君以曹为姓,后来国家被灭,后人以国为姓,便有们这支娄姓……这都五百多年,天下哪里有五百年亲戚?”
众人闻言也是不禁失笑。
而就在此时,正在闲谈娄圭忽然蹙眉,公孙珣等人不解其意,顺着对方目光看,却是见到官路上来个骑着驽马布衣行人……或者说是个年轻布衣士子。
话说,细细看来此人容貌倒也不赖,只是浑身被汗水打湿,头上又是骄阳如火,也是狼狈不堪。
“子伯认得此人。”公孙珣不由好奇。
“是也不是。”娄子伯低声应道。“此人不知,却知他,然后却也不知此人姓名、来历,只晓得此人大约是青州人士而已。”
“这倒是奇。”眼见着此人骑着个驽马,马上负着个包裹,浑身湿漉漉,虽然在亭舍前停下,但还是稍显犹豫走过此处亭舍,韩当立即忍不住开口询问起来。“还真没听过如此相识说法呢!”
“这是事出有因而已。”娄圭捻着自己并不是很长须髯,看着对方远去身影言道。“当日在洛中,少君协助阳球驱除张奉、张颢兄弟,其中太尉张颢回常山老家,但中常侍张奉却只是在宛城闲居,为此少君曾让留意二,以防此人反扑……”
“确有此事。”公孙珣也是想起此事。“这士子居然也和宦官有关吗?却为何骑匹那样驽马?”
“这就不晓得。”娄圭也是不解起来。“照理说他应当不缺钱物才对,因为此人极得张奉信任……”
“是吗?”公孙珣心中动,却又想起那曹节身边罗慕罗子羡,也不晓得那大胡子如今在干吗,有没有被曹节迁怒杀掉……不管如何,倒也是个智力极佳人物,然后也不知道这个人又如何?
“正是。”娄子伯自然不晓得公孙珣在想什,便自顾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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