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辽东赴任襄平令,而您是尚书令,是尚书郎,正该前来辞行并恳请赐教。”
“原来如此。”曹节微微点头,便在廊下负起手来。“且不说这个,其实你之间也无须多少顾忌,只问你,你难道不晓得这南宫内外虎贲军俱是持节都督吗?”
此言出,跟过来那名董郎中和周围几人不禁齐齐变色,那几个探头探脑之人更是起转头飞奔,不知道是去叫人还是报信去。
“怎可能不知道?”公孙珣也当即应道。“不说虎贲军此时名正言顺为曹公所督,便是当日不为曹公所督时,那俞涉不也是对曹公忠心耿耿,然后虚言哄骗于吗?若非如此,怕是早就没有后来这些祸患……珣常常以为憾!”
曹节微微眯眯眼睛。
“不过,说这些旧事并无什意思。”公孙珣复又朗声道。“诚如曹公所言,虎贲军就在外面,也对曹公你忠心无二……然而,关何事?公孙文琪犯什罪责吗?”
曹汉丰盯着对方沉默良久,却是忽然点下头:“确实不关你事,倒是还记着旧事,恍惚间居然以为你也在阳球案中,其实你早就告假月有余,跟此案无关……老,公孙郎中不必在意。”
公孙珣当即微笑颔首,而此时周围人也是越聚越多,便是尚书都来两位。
“但是,”曹节复又淡淡言道。“你之间并未有深交,郎中找辞行固然是礼节所在,却没什可以交待与你!”
“这倒也无妨,”公孙珣忽然捧着文书上前步,大声言道。“曹公虽然没有想对交待事情,对曹公却有言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说来。”曹节依旧面不改色,却昂首挺胸,也是负手向前半步。“弱冠小子,到底有什说法教?”
“曹公兼领内外,执掌天下政令出入,权责为天下冠,既如此,难道不晓得仁恕道理吗?”公孙珣开门见山,直言不讳道。“阳球、陈球、刘郃、刘讷四公罪责到现在都不清楚是怎回事,而且地位低微,也不该议论这种层级案件,但以常理度之,四人都位居公卿显位,便是有所图也不会是针对天子……说他们是谋逆,天下人有谁信?!”
“你身份低微,自然不晓得此事首尾。”曹节不以为意道。“昨日陛下让与中常侍程璜、张让、赵忠、太尉刘宽、司空袁隗、光禄大夫杨赐、太中大夫桥玄等重臣起商议此事,早已经有定论……这四人便是没有谋逆之举,也有侵犯天子权威大逆之心。他们四人相互之间互有书信,要安排阳球为司隶校尉,然后又要他上任后诛杀谁谁谁,还准备推举陈球为三公……问你,这种罪责难道可以轻易放过吗?!”
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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