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玄车子慢悠悠驶在官路侧,而那个‘孟德’则骑着匹黑不溜秋马跟在旁边,两人车骑,也不带什随扈,沿途说笑不停,倒也是乐在其中。
“桥公!”落在后面公孙珣见状不由声叹气,然后忍不住夹马腹跟上来。“桥公对为何如此苛刻?”
“哪里苛刻?”桥玄扶着车檐不以为意反问声。
“当日是桥公你勉励百折不挠,积极行事,怎到如今只差步而已,桥公却撒手不应呢?”公孙珣赶紧追问道。“不是大言不惭,而是如今真只差桥公这处,若是你能任尚书令,则……”
“则什?”车子里当即传来声嗤笑。“当日只是勉励你而已,却没说自己要来参与此事吧?这把年纪……你折腾干吗?”
公孙珣几乎气急败坏,但瞥眼旁正饶有兴致看过来‘孟德’后,他还是强压住繁杂心绪,转而在马上对着车子拱手行礼:“桥公,可是在下有什地方做不对?若是有所疏漏,您是长者,尽管直言便是。”
“文琪啊。”车内传来幽幽声轻叹。“诚心来讲,你这些日子做事情还算不错,最起码挺合脾气……总之,单以事论,还是颇为赞赏。”
“那便是人有问题?”公孙珣登时自嘲笑。“桥公不妨直言。”
“并无其他意思。”桥玄扭头轻瞥骑马跟在旁公孙珣眼,这才继续缓缓答道。“只不过这种事情嘛,本就是随意而为。年纪大儿子都在各处做官,唯独个小儿子在膝下却又太小,所以当日也是无聊,这才与你随便说上几句,这几日孟德来,正好又丢官,就有人与整日说笑话,也就懒得理会你……”
“桥公不要张口就陷害他人!”那‘孟德’闻言不由把眼睛眯更细。“拿这种老实人作借口,走不两步是要遭报应……如今不过是个丢官白身,来洛中蹭吃蹭喝而已,哪里就能当你老人家梯子?要说,人家公孙郎中是有正事,你差不多摆够架子就答应便是,何苦这吊着人家?”
公孙珣闻言不由精神振,便赶紧再度看向车子。
“非是拿孟德你来做推脱。”桥玄在车里继续淡淡讲道。“而是确实与这公孙郎中是泛泛而谈,并无正式想约罢,而且他今日所为颇让不喜……其实,孟德你不来倒也罢,你来倒显得他愈发面目可憎!”
公孙珣当即变色。
而那眯眯眼‘孟德’闻言却是连连摇头:“桥公你是老糊涂吧?哪里比得上人家白马中郎?做个洛阳北部尉,却只干不到几个月就被人撵出去,仗着家里势力跑到顿丘去当个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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