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阳球莫名其妙。
然而,不待他开口询问,那边公孙珣声音居然已经出现在耳边:“阳公,当日在师刘公府上时,你不是与说什相见恨晚吗?怎做尚书令就忘此事呢?还什两千石以下不予通传,这等借口,怕是现编吧?阳公,阳公你在屋内吗?再不出来便进去!”
阳球小妻惊骇欲死,然而偏偏越是着急越是穿不好衣服。那边阳球本还想打扮好再出去,但是眼看公孙珣声音越来越近,也是什都不顾,只好直接把裤子套便推门而出!他那小妻无奈,只能赶紧抱着衣物弯腰躲到门后。
“公孙文琪!”阳球气急败坏。“你今日若是不与说出个来二去,明日直接以尚书令身份免掉你郎中之职!”
公孙珣瞥眼门后那双赤脚,不由仰头失笑:“这刚从尚书台回来,阳公倒是性急……也罢,若是所言阳公听不以为意,那就免去这职务好。”
阳球虽然余怒未消,但终于还是听出二分意思,便强压火气问道:“且说是何事?”
“出去!”公孙珣指着那阳府家仆言道,然后又忍不住提高嗓门朝屋内喊道。“房中那位夫人,不妨堵住耳朵,这话听是要死人!”
话音刚落,便看到团衣物从门后落下,将那双赤脚遮住。
“还真听话……”公孙珣不由愕然。
“你且说话。”光着膀子阳球眼神愈发不对劲。
“哦。”公孙珣指指院中空地。“既然夫人在此不方便,不如到那边……”
“你说便是!”阳球毫不客气道。“治家极严,便是家仆在此都无妨,何况是小妻?”
“也好。”公孙珣瞥眼正在缓缓关上那房门,然后再度笑道。“既然是程夫人,反而就无妨……阳公,想问你句,那次雌鸡化雄、南宫城门崩塌之日,你在尚书台外所说那句话,可还作数?”
阳球初时还有些不耐烦,但听到这里,却是陡然振:“阳方正诛除朝中妖异之心未曾有半分动摇,文琪,你与说实话,可是卢公等人遣你来?”
“自来之。”公孙珣不以为意道。“不可吗?”
阳球边低头系腰带,边失笑:“文琪虽然有些能耐,去王甫家中惊扰,去袁氏府上痛骂……倒也让人佩服,可要说到司隶校尉这种要害位置,文琪个区区千石郎中,连千石县令资历都没有人,怕是有心无力吧?”
“可已然为阳公安排好。”
阳球怔在那里,然后连腰带都不系,而是赶紧正色抬头盯住眼前这个小老乡:“文琪莫要戏,这事你怎安排?”
公孙珣毫不示弱,坦然答道:“御史台那边王子师王公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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