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没让公孙氏多赚多少,因为仿造纸张很快就出现,如今洛中用‘公孙纸’,除非是蔡邕那种对纸质量杠精化书法家,否则都是从河南本地作坊里买来。
这边,见到自己老师如此反应,公孙珣难免有些尴尬,便赶紧低下声来继续解释:“老师,不管如何,天子以新代旧之意总是有,既然如此,辈就应当把握大势,主动出击。来,要提前布局,让己方些人在些关键职务上就位,伺机而动;二来,应该用各种手段压迫局势,让事情尽早激烈难制,逼迫对方露出破绽,所谓以血勇之气催动堂皇向前之阵……”
“你且住,”卢老师终于放下手里纸笔。“昨日你去骂袁逢、吓王甫就是要压迫局势?”
“是!”
“你就不怕被王甫宰?”
“南宫和家中是不怕他动手。”公孙珣从容道。“而路上安排三十骑护卫,俱是血战回来北地精锐,他要是敢来死定是他!”
“……”
“老师以为如何?”
“谁教你?”
“什?”
“谁教你‘压迫局势’?”
“……桥公!”
卢植猛地睁大眼睛,然后良久方才微微颔首:“若是桥公让你如此做,那想来也是有道理。你再说提前布局……这也是桥公意思?”
“非也。”公孙珣不由紧张下。“这就是有感而发。老师你看,刚刚被任命为曹中主管洛中防盗防火防贼从事,便不由思索,如此职务,若是得尚书台和司隶校尉首肯,那洛中随便个两千石以下之人岂不是都能手到擒来?所以,们应当把敢做事人放到司隶校尉这个职务上,而让心中有大节人来统帅尚书台。”
“那也没用。”卢植幽幽言道,然后再度从脚边捧出个公文盒子。“两千石以上,无论如何都是要请旨,而中常侍全都是两千石,而且还多封侯爵。”
“但若是提前有这样准备,届时只需要天子点下头,那事情就可以骤然做成!”公孙珣勉力再劝道。“老师作为吏部曹尚书,定要心里有所明悟才对。”
卢植忍不住笑出声:“那文琪你这位千石郎中不妨与这位吏部曹尚书说上说,谁是敢做事人,谁又是心中有大节人?”
“现尚书令阳球阳方正,可堪为司隶校尉!”公孙珣压低声音,正色言道。“而光禄大夫桥公,最有资格做这个尚书令!”
卢植微微愣,然后居然缓缓点点头:“阳球此人比你还胆大包天,桥公此人更是节义为天下冠,所以,你这两句话虽然有些是愈矩,却真无可辩驳!”
公孙珣继续低声言道:“还有,昨日与杨彪同出袁府大门,他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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