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何事?”夹着吊床两匹驽马有些急促往回走,刚离开中军不过百余步,就使得已经有些好转公孙珣直接从颠簸醒过来。
“少君!”娄圭有些慌张跑过来。“你怎起来?”
“问你出何事?”公孙珣右手抓住吊床坐起身来四处张望,而当他明显感觉到自己上半身整个左部都使不上力气时,心情就显得愈发焦躁。“为何们要脱离大队?为何夜间行军要亮灯火?又为何又不见子衡?”
娄圭欲言又止。
“娄子伯!”公孙珣直接厉色盯住对方。
“中军那里有人作乱!”娄圭无奈躬身答道。“少君你行动不便,子衡大概是担心你受到波及,便让送你去德谋兄那里……”
“胡扯!”公孙珣当即呵斥道。“这种时候怎可能会有人作乱,而且还是中军?中军多是伤员和前日夜间苦战余生袍泽……有什理由作乱?而且还是在此时?”
娄圭直起身来连连摇头:“少君不晓得,确实是那渤海高衡在闹事……他本来就与们不是条心,此番更是想把少君你劫持到宁城去!还是速速与去德谋兄那里为好!”
公孙珣微微怔:“何谈劫持到宁城,们本不就该直接回到宁城吗?”
娄圭再度欲言又止,而公孙珣这次却是迅速反应过来:“你们担心状况不好,会被夏育所图?”
“不得不防啊!”娄圭直接跺脚道。“当日剜出箭头时,们亲眼看到创口是居于少君左臂侧后方。当时子衡就曾与们说过此事,这箭固然可能是来自于鲜卑人,但也不能下定论,说就不是来自于某些居心叵测之人!”
公孙珣沉默不语,既不开口否定对方,也没发话让对方继续带自己去程普处。
“哎,少君!”娄圭见状不由大急。“这时候何必冒险呢?你要晓得,此战之后,那夏育……”
“知道你要说什。”公孙珣再度喝止对方。“也明白过来你们意思,但无论如何……高衡此人终究是做过几日部下,不能就这放任他不管。而且,以此人性格是不信他会作出所谓劫持之事!”
娄圭闭口不语。
“刀在何处?”公孙珣复又问道。
站在旁名健壮陪隶即刻捧着那把‘项羽之断刃’向前递上。
公孙珣松开右手去接刀,刚刚到手却不由身形不稳,幸亏那名陪隶赶紧上前托住,这才没有从吊床上摔下来。
“子伯。”公孙珣转手就想把刀给娄圭,但却中途收回去。“不行,这事不能交给你来办……你压不住场子,而且心中早有定见!”话到这里,公孙珣不由扭头看向正单臂扶住吊床那名陪隶。“两屯陪隶向来都归子衡管制,而且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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