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脏箭，然而剜
箭头，半日便可起身活蹦乱，只需安心等伤口结疤便可；而有人明明是‘干净’箭头，而且还只扎入肉里，却
个不好就会直接死掉。
所以，众人除想着尽快赶路外，还真
没有什
法子。
“
意思，既然雨水已经停，不如白日扎营休息，依旧晚上出行？”接过碗马肉汤后，吕范口未喝便试探性问道。“来夜间凉爽，二来这样也可以躲避追兵……终究不懂军事，你们觉得如何？”
“若是如此话。”娄圭微微蹙眉道。“白日埋锅造饭，其实烟火也是颇让人瞩目。”
“无所谓。”韩当当即开口打断。“们如此形状，若是真有人追来，哪里能够遮掩过去？反正已经昼伏夜出日，不如继续如此，白日休息好晚上走就是……”
“没错。”程普放下汤罐，抹下胡子拉碴嘴角。“此时努力赶路，将司马与全军送到汉境要紧，无所谓什白日与晚间，就这走！”
此三人如此说，其余众人自然全都无话。
不过，那矮个子高衡刚要低头喝汤，却忽然想起事，然后赶紧抬头：“对，韩军侯，有事要问你……之前为躲避追兵，军往东走段路避开歠仇水，昨夜行军更是大雨弥漫，也不晓得方位。你是开路之人，不知现如今咱们到底到何处？还有几日才能到上谷？”
韩当闻言怔，却是没有直接回复，反而看向吕范……这个动作顿时引得高衡顿心生不快，只是碍于如今局面，也不好发作罢。
“不瞒高军侯。”吕范连啜数口马肉汤后才勉强作答，当然，他根本不知道其实高衡只是个属吏。“昨日还是有些担忧追兵之事，所以又让义公先往东走个时辰左右，才转向南面……不过你放心，义公所部义从中不缺熟悉水文地理之人，便是下雨与夜中，也能根据水草走向辨认出方向。只不过，如今多少要考虑司马伤势还有其他伤员，行路速度不免慢些，想要到上谷，还是要花上数日。”
听到吕范抬出公孙珣，周围所有军官都不再多想……毕竟，那夜战之后，这位别部司马这剩下七八百人中威望再无可说，所谓上下皆服！便是之前跟公孙珣、公孙瓒有过私怨，又有监军意味高玄卿，此时都难免有些讪讪。
就这样，经过日休养，等到天色擦黑时，众人便再度启程。而此时，所有人精神都已经比之前逃走时强百倍，再加上丝毫没有追兵影子，所以众人难免有些放松，甚至行进间已经有不少言语。
“大兄！”
高衡负着自己矛盾衣甲，还有卷帐篷，正在努力低头行路，却忽然听到个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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