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是担心自己帐中宝物和财货受损,不是为王庭得失……请您责罚!”
檀石槐看也不看地上人眼,只是微微摇头:“起来吧!错不是你,是!”
“大汗!”这名中年贵族愈发惊恐起来。“……”
“确实是在生气。”檀石槐看着山坡下路向北人流幽幽叹道。“但却不是在气你们,而是在气自己……其实心里很明白,们鲜卑人还是那个制度不全、盘散沙部族联盟,而非是汉人那样强横大国!也比谁都晓得,若无约束,人家汉军路偏师可以在那种绝境下继续攻入王庭,而们却只会因为担心自己私产而集体违抗军令。这种时候,作为汗王,最好应对方式本来就应该是八分顺着大家心意来,剩下两分再做引导,可是却指望着大家能抛弃私心跟着走……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大汗……”
“让你起来。”檀石槐平静地答道。“想让们鲜卑人能够如之前匈奴人那般在这草原上长久下来,要做事情太多……还需要你这样洞悉人心人协助!回去以后,你去帮找些巫婆、祭祀,让他们去给各部头人讲讲什叫日月星辰所命汗王!”
“喏!”
“然后传军令。”话到这里,檀石槐有些意兴阑珊直接催动马匹朝着北面火光走去。“随便你们怎传,反正要告诉见到每个鲜卑人,就说大汗知道大家担心王庭家人、财货受损,所以下令回援王庭,即刻出发!”
“喏!”身后众鲜卑贵人与近卫武士纷纷低头。
“文琪,该走!”王庭处,乱糟糟火光中,吕范也赶紧凑到公孙珣身旁。“火势已经起来,单凭这些丧胆鲜卑人根本挡不住,们也已经做到极致,再留下来也没用。”
公孙珣按着胳膊,扫视圈周围情形,确定没法收拢部队后,也是咬着牙下最后道军令:“全都撤走,按照之前所言,沿着这条河往下游东南方去,路下去就是上谷郡,到彼处或是天明再汇合!”
说完,他猛地夹马肚子,却是带头往身后歠仇水方向而去。
周围汉军见状,也都不再犹豫,而是各自打马或者寻找马匹迅速跟上。
“文琪,你伤势到底如何?”吕范打马跟上,于夜色中勉力询问道。“真只是中肩膀?”
“不是肩膀不肩膀问题!”公孙珣勉强答道。“子衡不懂这些,其实便是中脚趾头也是个大麻烦……因为夜间实在是没地方剜出箭头,此时只能指望这不是支脏箭!”
所谓脏箭,是指使用前以将箭头插入粪便来寻求增加杀伤种常规做法……这年头北方和中原根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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