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另路人马……”
“如此说来。”娄圭面色愈发苍白。“们岂不是已经陷入死地?”
韩当等人面面相觑,但这次却无人作答。
“非也。”公孙珣忽然捏住马辔道。“你们可想过事,为何们疾趋弹汗山路上,会遭遇到东部鲜卑拼死阻截?而此处,却也留下四五千守军?”
“因为檀石槐终究是不想丢失王庭。”韩当恍然道。“虽说是诱饵,但他从来没想过丢掉王庭,东部鲜卑更不敢在自己手上弄丢王庭……夏公和们进军速度,是他漏算!”
“可这又有何用?”娄圭脸苦涩。“不就是们更加深入死地吗?前面有四五千人隔河对峙,后面有檀石槐本部大军推过来,还不如走得慢,这时候能回头呢!”
“据所知,天底下最蠢件事情莫过于在草原上面对胡骑时直接回头。”公孙珣冷笑道。“这时候唯生路便是迎上去而已……不瞒诸位,刚才下子就想明白,们生路不在后面,而在前面,甚至夏公这路大军生路,说不定也在前面。”
两文两武,四个心腹,听到此话后几乎齐齐抬起头来看向河对岸,然后俱皆色变。
“这战,们未必有多高看自己,但却小瞧檀石槐,可檀石槐却也小瞧!”公孙珣背对着歠仇水,像是在跟自己几个心腹说话,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天下事,再万全计划,到头来不过是临门脚而已……如今这个局势,汉军若再言胜已是自欺欺人,当以尽量保全为上。”
“文琪意思是?”吕范第个收回目光正色问道。
“意已决,”公孙珣凛然道。“今夜三更,强渡此河!火烧鲜卑王庭!如此,方有几分可能让檀石槐弃掉夏公主力,改道来此……当然,也是要让全天下都晓得,公孙珣绝不是什人砧板上鱼肉!”
“汝等是臧公麾下义从?”就在同时刻,六十里外,刚刚安下营汉军东路主力处,东路军主帅夏育正站在中军大帐门口,脸惊愕看着眼前数人。“有何证据?”
“回禀将军!”下面几人中为首那个赶紧抬头回复,只见此人头戴赤帻、容貌不凡,虽然满身血污,却依旧显得中气十足。“乃是臧公当年在扬州时启用故吏孙坚,原下邳国下邳县县丞……将军,如今在这草原之事,这徐扬口音万万做不假啊!”
“是!”夏育当即恍然,然后赶紧勉力在个马扎上坐定下来。“这是做不得假……看你样子,莫非是路上运气不好,遇到鲜卑人阻拦?”
“将军!”孙坚俯身再拜。“不是路上遇到鲜卑人,而是中路们臧公那里遭遇到苦战,等是拼死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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