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辽河数千里来援鲜卑野人,本身就已经疲敝至极,又没什装备,分散到三路,每路多出三千兵而已……”
“可要万没有分散到三路迎敌呢?”娄圭正色提醒道。“若是敌军以这万军势集中在路加强实力,然后再用田忌赛马之策呢?如果是这样,们这路对面怕是要有敌方王庭精锐外加着这万援军,打起来怕是要格外吃力!毕竟,西路田中郎将那里远在云中,距离太远,所以他那路只能是与西部鲜卑兑子而已,而们这路却因为直趋王庭,威胁最大……”
“你以为没想到吗?”公孙珣终于没忍住,然后当众发怒打断对方。“或者你以为夏公那里听到讯息后,会猜不到可能会有这种局势吗?娄子伯,你得明白,们只是大军侧翼,千五百战兵而已,是能够擅自行动还是怎样?局势如何,得要夏公作出判断并加以决断,咱们在这里说出来,只会乱军心!”
娄圭登时讪讪。
“下次有话给小点声说!”公孙珣没好气瞪对方眼。“没有军令前,部只能继续向前。”
这次不仅是娄圭,其余军官也齐齐颔首,只是气氛相较之前不免生硬两三分。
而果然,距离右翼不过十里左右中军那里,迅速传来命令——讯息已知,向中军靠拢两到三里,然后小心戒备,继续向前!
然而,让所有人都感到疑惑是,当日安营扎寨,次日再度上路,如是两日,大军却只是不停与东部鲜卑那装备落后游骑作战,而且是规模越来越大游骑,俨然对方是下死力……但,根本就没见到所谓王庭精锐!
很显然,对方是想尽量迟滞汉军速度,并遮蔽汉军斥候……这当然可以理解,而且这种经典游击战术确实也起到很出色效果。
但然后呢?仅仅是迟滞话毫无意义吧?毕竟弹汗山距离塞外不过三百里,而汉军就算是路被骚扰,也依旧行进百里有余,你还能迟滞几天?
而且再说,这些东部鲜卑兵马表现确实如公孙珣说那样,远道而来,疲敝不堪,同时装备极差,在这种骚扰战中几乎完全被得到汉军军事支援乌桓突骑给压制,双方交换比远远大于汉军期待值。
所以,根本不用多想,敌方定还有后手,只是还不清楚……或者说,对于下层军吏而言,只是军队统帅还没做出判断与决断而已。
不过,这种情况很快就结束,因为在第三日傍晚扎营后,公孙珣就被紧急召唤到中军参加军议。
“西路田晏那小子太远,就不说。”夏育并未在帐中会见诸将,而是就在外面席地而坐,同时还在与军士们起用餐,据说这是他从段熲那里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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