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矣!”军营门楼上,坐在个小马扎上吕范合起书信后坦诚答道。“虽然党人多半晓得天子是不会开放党锢,但如此强横,乃至于变本加厉怕也是没有想到……是汝南人,比谁都清楚哪些党人在想什,二次党锢已经禁八年,而当今天子年富力强,要是再来个八年,甚至十八年,到时候代人死绝都没官做,那他们还算是士人吗?”
“这倒是实话,”旁公孙珣边笑着边也终于打开个马扎坐在门楼。“咱们大汉做官也好、做学问也好,第个讲究就是家世,若是代人不做官,那这个家族怕是要就此败落……所以呢?”
“所以,”吕范也不禁摇头感叹道。“党人怕是要放弃幻想,积蓄力量搏命。估计,数年内,天子与士人,宦官与党人,怕是要精彩绝伦做过几场,所谓破门灭族之事估计也是很有可能……文琪又怎看这党人与宦官之事?”
“嘛?”公孙珣摇头笑道。“倒是早有成见。”
“说来听听。”吕范不以为意道。“此处你还怕被人听到吗?”
“以为……宦官虽然可恶,但党人未必清白。”公孙珣若有所思道。“而宦官虽然气焰嚣张暂居上风,但党人实力却更胜筹。毕竟,这天下人心虽然未必都在党人身上,但却无半分在宦官身上。说到底,还是要看天子如何,能否有手腕和威望压制住人心。”
吕范忽然仰头看天道:“那文琪以为天子又如何呢?”
“从这番作为来看,怕是不如先帝多矣。”不知为何,公孙珣时间也仰头看起天。
就这样,二人说完此话,齐齐看天,良久不言。
“总归不至于波及到边防上来吧?”隔不知道多久,公孙珣忽然扭扭脖子失笑道。“咱们也不必看天,就隔岸观火吧。”
“希望能如文琪所言。”吕范也扶着脖子跟着笑起来。“且隔岸观火。”
就在公孙珣和吕范因为这件事情而梗着脖子若有所思之时,这次党锢之祸强化风波却已经开始向外波及……想想就晓得,天下那多党人、那多名士,而汉代风气本就是崇尚名声和结交,现在个人被定为党人,居然牵连到整个家族和门生故吏头上,时间人人自危之余不免舆论震动,以至于到处都有人上下串联,左右摇摆。
在这种情况下,执掌朝政且富有政治斗争经验大宦官们立即警觉起来……嗯,这里多说句,现如今朝中顶级大宦官又是谁呢?
抛开所谓凑数性质十常侍之类说法,普遍性认为共有四人:
曹节、王甫、张让、赵忠。
甚至再细致点,这四人还是有区别。
其中,张让、赵忠恐怕更年轻些,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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