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冬初,霜花已降,公孙珣带着出营列操所部数百军士回营,正准备用饭。
“司马。”已经提前穿上夹袄吕范远远地在自己公房门前招呼声,虽然二人私下关系亲密,但当着军士面,这位主管大营庶务属吏却总是尽量用官称或尊称。
“不必等,给盛饭就好,去去就来。”公孙珣随口对身旁名什长吩咐句,便立即迎上去。“子衡,刚才在外面场地上行操时忽然想到事,正好问你,你觉得是不是可以让人缝制面挂旗,平日里就挂在营门上,出征时找个力士举在身后,上面就书‘汉平城别部司马公孙’九个字……”
“文琪这些日子倒是精神不少。”眼看着对方来到身前,吕范束手站在那里,满脸哭笑不得。“但是九个字挂旗,不免……不免字数太多吧?”
“谁让姓公孙呢?”公孙珣连连摇头。“所以显得字数多些。”
吕范愈发无语,只能说实话:“个别部司马,制作这种旗帜还是稍显逾越些。”
“哎,”公孙珣当即反驳道。“个挂旗而已,子衡要是想要也可以制面。”
“上面写什?”吕范是真有点怒。“汉平城别部司马公孙属吏吕?你倒是做个校尉、将军之类两千石,给个佐军司马,还能勉强像你这样腆着脸挂起来。”
公孙珣尴尬失笑:“将来定努力做官,给子衡个好名头。”
就这样,二人开个玩笑,然后终于凑在吕范公房前低声说起正事。
“还是那件事情。”吕范正色道。“臧中郎将那里既然遣人送来屯精锐,总得做个整编,你不能直拖着……粮草好说,雁门郡中愿意承担,可们毕竟只有两曲屯编制,并无多余官职分发。”
公孙珣忍不住叹道:“这臧旻哪里是好心给兵马?根本就是听说和董卓联手做掉雁门太守后又惊又怒,用这种法子警告呢。这边都编制好,他却才把这屯人送来……”
“也是有安抚你意思。”吕范向来说话直接。“总是从西边抽调百战精锐,战力必然比此处新兵强横。”
“子衡来找,是不是有些想法?”
“确实有个主意。”吕范这人建议永远是那干脆直接,这也是公孙珣最喜欢点。“晓得你不舍得这些兵马,既然如此,为什不从雁门这边招募大户子弟中挑选出二百人来,放到你身边作为直属骑兵义从呢?这样既可以不占用编制,又可以将他们留下来。而这群大户子弟,既有雁门郡供给,又不在乎区区什长、伍长之类职务,只要文琪你能善加拉拢,让他们以亲兵自居,他们自然也会心满意足。”
公孙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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