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会举这个例子,公孙珣心中暗道,但嘴上却顺势接上来:“就是这个道理,你们想想,这洛阳城中们只有三个人三把刀而已,遇到这种事情除坐以待毙,根本没有别法子。而回到緱氏,那里毕竟是郊外,又有座义舍鱼龙混杂,养着几十号闲人。真要是出岔子,就让韩当带人引乱局势,咱们三人骑着马逃命便是!”
“看来还真要暂时避祸。”公孙瓒咬咬牙道。“今日之事,来日必有厚报……不过,实在是不想阿珣你竟然真老成不少,猜想人心愈发通透,行事作风也愈发谨慎……要不,咱们现在收拾下,趁着城门未关连夜就走。”
“那倒不至于。”公孙珣连连摆手。“明日再走也无妨,关键是,这不还有件要紧事物没处置吗?”
公孙瓒与公孙越微微怔,然后齐齐看向那个还敞开着木匣子。
“如今大兄与都已经在洛中薄有名声,”话到这里,公孙珣伸手把脚下只想溜过去花猫给揪起来扔到边去,然后又拍下公孙越肩膀。“唯独阿越名声不显。那此事便交与你好,现在就去吧,抱着这个匣子去隔壁找刘师和们那些同门,就说们不在家,你个人接到此物……务必,把之前戏作完!”
盯着眼前这个人头,不知为何,公孙越忽打个哆嗦。
……
“(公孙)越外严内敦……尝访友,彼门下仆慢而无礼,愤而归。及友返,闻之怒而诛仆,并匣其首请之。越开匣视之,大哭厚葬。且曰:‘不杀君,君因而死,罪矣!’后不复与友往来。其师刘宽闻之,乃告左右曰:‘越得仁矣!’”——《世说新语》·德行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